和尤金平委派,到西涼、龍澤、臨江三縣聯略我們的人,換言之,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製造武裝暴動,以牽制鬼子南進計劃的實施,據我所知:你是受中央特派,專程從上海來西涼城!”
“為了加強武裝暴動,牽制日軍南進,保障首都武裝力量的重新部署,集結,我此次奉命前來,是將我黨從蘇聯境內搞到的一批重型武器,從西涼城運至上海轉香港,最終乘船運抵根據地,從一開始,日本人就盯上這批數量不菲的武器!”
“為何不走西部無人區?”
“那裡自然條件太過惡劣,還有一隊日本精英小隊在那裡等著我們,路線在我黨屬於高度機密,但最終還是被日本人偵破,這條行動路線是臨時改動,我需要你的配合,國民黨方面,給你下達過什麼任務?”梁一紋緊鎖眉峰。
“主要兩點:一點是聯合散落、遺留警察舊部,組織暴動,製造混亂,牽制日軍有生力量。二是摸清日軍部署動態以及進攻神州時間、作戰部隊情況。”
“沒了?”梁一紋吃驚不小。
“你還想怎樣?”兩個人停止了腳步。
“我希望我黨每一名黨員,值此中華民族空前大浩劫面前,能夠不錯失任何一次良機,喚起民眾,這畢竟是整個中華民族的災難,不是哪個人的,我黨自從1935年瓦窯堡就開始討論抗日統一戰線問題,但由於國民黨從中阻撓,至今在局地都是對峙,這是多麼可悲的事情。國民黨全員撤退的時候,就把警察落下,這會兒希望本來就良莠不齊的警察,能夠在敵佔區發揮作用,那不是痴人說夢嗎?國民黨那麼多軍隊,留著剿共限共?蔣某人的7月講話,充分體現其觀望態度,我十分費解!”
“日本人意圖很明顯了,要想阻止日軍南進,重中之重是臨江連腳機場,因為日本人掌握了制空權,所以才肆無忌憚,端了它,看看東洋鬼子,是不是血肉之軀,看他們還不能長驅直入!”
“問題的結症在哪兒,大家都明白,關鍵是誰來執行,許多人談日色變,甚至是公開投敵叛國,我希望你能賜教!”梁一紋很多時候是行動者,她知道喚起民眾非一朝一夕可以成功,所以很多時候,她希望身教甚於言教,喜歡用行動影響身邊人。
“這樣吧,你到土木鎮上去,那裡有我們的同志,聽他說過:有人已經積極行動起來了,我希望你能親自到那裡去,如果有你的領導,或許事半功倍,這種事,並不適合人多,浩浩蕩蕩會引起敵人注意!”他從口袋掏出一張照片,遞給梁一紋。
梁看一下,是個戴著寬邊眼鏡的中年男子:“他是誰?住哪裡?我怎樣才能找到他?”
陳吐了一口氣,“他叫史鳳揚,是史鳳琳胞弟,是鎮上唯一一所中小學校長!”
“史鳳琳又是誰?”
“噢,你不認識他:他是力行社骨幹力量,西涼大撤退前,曾致力於日諜搜捕,只可惜只差一步,功虧一簣,本質上講,他與力行社那些頑固勢力有所不同,是戴笠左右手!”
“背景這麼複雜的人,你也相信?”
“他弟弟是堅定的共產黨員,這些年雖然沒有啥驚天動地之舉,那是因為我黨一直沒有啟動他,他是黃花甸子人!”
“你說什麼?”這四個字,讓她心驚肉跳,曾幾何時,是那樣牽動她的心,象繩子,五馬分屍那樣,車裂她的心,往事如煙,煙霧瀰漫,她依然無法釋懷:曾經海誓山盟的那個人,就象人間蒸發一樣消失,雖然後來,她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依然無法放下,聽到那個名字,那個地點,會一陣痙攣般悸動。
“黃花甸子,你熟悉那個地方?”
“不!只是聽說過!”
“它離土木鎮不遠,是我的家鄉,它很美,很神奇,如果有空,我建議你去看一看,那裡民風淳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