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說完便將目光頭向殿前次首的陰寡月身上。
寡月正端著金樽,感受到段逢春投過來的目光他未曾抬眸,只是細細品味著美酒,還有方才段逢春的詞句。
“長安之地果真人傑地靈。”這時候殿中走上一個少年。
“奚言。”左側燕南奚家的奚伯喚了一聲,眼裡滿是責備。
那白衣少年卻是神情自若,他朝那長者躬身一揖,又朝高座上的聖上道:“聖上,這句由奚言來接可好?”
他請示是因他無官階傍身,這種盛宴本是不該來的,卻央求著一起來了,因為他想見一個人……
他謙和的求著卿沂,餘光卻打量著,卿沂左手邊次首位置上的男子。
“聖上孫兒無禮,請聖上恕罪。”奚伯已然出席來到殿前跪地叩首。
卿沂望了眼陰寡月又笑道:“何罪之有?此子膽識過人,朕心悅之而不及如何怪罪,小公子既想填曲,朕如何能不給他這個機會?小公子只管說便是。”
“聖上仁德臣等感激涕零,此子太狂妄他哪裡會什麼詩詞歌賦,胡謅著玩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