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有些擔憂的望著這個病秧子,心裡一緊,喂,他沒事吧?可不要就這麼一直咳下去,一口氣踹不上來就這麼掛了?
想到這裡,顧九臉上已白,新婚夜夫君死了,這要是查起來她不是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想到這裡緩緩的伸出手去撫上男子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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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我小修了一下。
☆、004、他竟敢輕薄你
顧九學著他方才的樣子給他順氣。
可那病秧子依舊在咳,像是要把他的心肝肺都給咳出來才甘心。
顧九急了拉著陰寡月躺倒了床榻上,退了他的鞋襪,讓他平躺著,又解開他胸前的束縛,給他揉按胸口。
真是的,她長這麼大何曾這般碰過男人?
“喂,你好些沒?”顧九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像火燒一般,她想靠近身下的少年,想離他更近一些,再進一些。
陰寡月很滿足於她此刻的溫柔,躺在柔軟的被子上,貼著她身體的感覺如此之好,讓他貪戀著。
“你醒醒啊!”顧九見他沒有咳嗽了,只是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平躺在床榻上。
她望著他蒼白到有些透明的臉,還有輕閉的鳳目,纖長的睫毛,心內新生異樣,這少年生得真美,對得起他孤高的名字。
寡月,寡月,一聽就是早夭之命……
想到這裡顧九指間一顫,猛地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糟糕,如此微弱!
顧九試圖去掐他的人中,待她一用力,少年便醒來,目光還有些哀怨。
顧九一頭霧水,眨巴了兩下清澈的大眼,怎麼一碰就醒了?她還以為他昏著呢!
“你,你若不舒服我先走吧。”顧九一抬腳準備離去,只覺得全身都是軟的,身體內似火苗亂串。這具身體在桃閣生活了一年,現在就算是再笨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你!你!”顧九不可置信的望著這個清澈貌美的少年,真沒想到他竟然做出這種事。
陰寡月哀怨的望著她,卻不知如何開口,她怎麼連這個也不知道呢?他就只差懷疑她是不是在桃閣那種地方待過的了。
半響寡月才平靜道:“喜婆們會在新人的茶水裡放入一些那種東西助興,是為夫忽略了。”
“為夫?”顧九氣得眼睛瞪得老大,“哼!”一甩衣袖她撐著柔軟的身體坐到了一旁。
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想要離開走到半路就會被累死吧。
兩人一個躺在床榻上一個坐在木椅上過了很久。顧九打量著周圍的陳設,這間房並不華麗,陳設也有些破舊,只是該有的傢俱都有,看著像是用了很多年。
“我白日裡堂前說的都是真的。”半響,床榻上的男人才淡淡的說道,他的眼波平靜似水,只是仔細看他的臉頰已染上緋色,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之間這般說,只是覺得這個屋子,今日不該靜得這麼可怖。
白日裡堂前說的?
顧九細想了起來。
“寡月不會休妻。”
“陰某沒那個福分,這輩子只願伴拙妻一生一世。也不求什麼高冠俸祿只求能混口飯吃,讓日子好過一點。”
顧九狐疑的望著陰寡月,他是什麼意思?
陰寡月望著顧九的表情有些想笑,又怕一笑又要咳嗽了,才給忍住,道:“別走了,如今你戶籍已與我綁在一處,你若是要走也要拿著我的休書到官府去脫籍。”
顧九的眉擰得越來越緊了,總有股被人玩弄的感覺。
“你知道?”顧九撐著酥軟的身子慢慢靠近床榻,“你事先知道他們要用一個桃閣的啞女笑話你?”
寡月詫異於她的聰慧,卻又釋然一笑,他當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