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是聽懂了,“呵呵”的乾笑了笑,第一個上前看了字據。
“如何?”待那管事看完了,顧九不禁問道。
“你要新請藥師和大夫改變炮製方法?”那管事見了字據一激動直接呼“你”。
顧九淡聲道:“是的。”
那管事放下字據,笑道:“那不好意思,老身不能侍奉您了。”
不是工錢問題,不是待遇問題,而是……這莊子裡的炮製的方法都是他所設定的,若是不按他原來的方法來,他留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
“我並未說要更改全部。”顧九選擇解釋了一句。
那管事不領情,他料定他一走會帶動許多人走,若是這樣他九爺這藥莊便也開不成了。
果然那管事一說要走,其他八人裡就有五六個人動了起來,開始小聲議論,大多都是在說,管事都走了他們還留下幹什麼,他們會的東西都是管事所教的。
顧九眼微眯,依舊淺淡地道:“隨便你們。”
她倒是放鬆身子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