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發揮主幹作用,但至少也是朝中重臣。
“恭喜靳大人啊。”有數個與他共事翰林的官員朝他走來說道。
靳寡月一一回禮,他頗想加快步伐出宮,可是身後朝他走來的人越來越多。
“靳大人,恭喜……”一聲低沉地女聲想起,寡月偏頭就瞧見蕭槿與蕭楨二人。
他駭了一下,拱手。
蕭槿似是有話要說卻見一旁的禮部侍郎蕭楨同另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人道:“段逢春你與槿兒先走!”
寡月聽蕭楨叫那人名字才意識到那是兵部尚書的兒子段逢春與蕭槿同為吏部侍郎。
“好叻,我這就帶蕭大人走。”說著那段逢春朝蕭槿湊了上去。
蕭槿厭惡地瞥了那人一眼,一甩衣袖離開了。
蕭楨對寡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靳大人,我有些話要同靳大人說。”
寡月怔了一下,點點頭。
後頭的官員瞧見了,都不由的揣測這蕭楨找靳南衣有什麼事?
有幾個曉事的說是因為蕭楨妹妹蕭槿的事情。
這蕭槿歲數也大了,卻還沒有成家的心思,都說是心裡念著靳大人。
還說靳南衣好南風,不解女兒之情。
聽者駭了一下,搖頭,直嘆可惜了。
“我聽人說啊這靳大人身邊每一個女人,全是小廝,還聽人說這靳大人養了一個男寵,也有說靳大人與他的小廝都有染……”
宮門外頭小易與衛簿駕著馬車等著寡月,聽到這些出來的官員們這般一說,頓時臉血紅血紅的。
靳大人養了一個男寵?
靳大人與他的小廝都有染?
誰他孃的說的!
小易與衛簿相識一望,小臉齊齊一紅,突然有些“嫌棄”起自家主子來了,這下把他們都給“連累”了。
這頭。寡月被蕭楨領了去。
走在偏僻的宮道上,蕭楨止步,回頭望向寡月。
“靳大人,舍妹年紀大了,若她再纏著靳大人,請大人不要顧及情面。”
寡月駭了一下,本以為蕭楨來興師問罪,哪裡料到他開口這般說。
其實蕭槿……也許不是她不好,只是,他真的心中已滿,便對旁人沒有了感覺,他看世間其他女子都是一樣,唯對九兒動情動心……
他這般一個人,不曾顧及蕭槿情面的話也不是沒有說過的。
“也許你會認為我不是一個好哥哥,只是我只想我妹妹嫁給喜歡她的人,女子太愛的人不愛她,終究是傷……”
蕭楨溫柔的眉目望向少年波瀾不驚的臉,他微勾唇。
靳南衣,陰寡月,世間的確沒有長相如此相似的二人,蕭槿不識陰寡月,可他識得。
若有一天,他那高傲的妹妹發現自己喜歡的人,與往昔她厭惡的罪臣之子是同一個人,又將抱以怎樣的心情?
他身為她兄長,雖自少時後兄妹之情淺淡了,可是她始終都是他的妹妹,他豈能讓他的妹妹墮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靳南衣,蕭槿纏不起。
再者,以靳南衣之才,也不可能入贅蕭府。
蕭槿再喜歡,他母親長孫氏那一關也是難過的,更何況靳南衣心裡壓根就沒有蕭槿。
靳南衣得蕭槿“投石問路”,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人終究薄涼……
寡月無弟妹,不懂蕭楨身為哥哥對妹妹的關愛,卻在蕭楨輕閉眉目的那刻讓他想到了南衣死前……
他雖沒有弟妹,生命之中也同樣體會過源自兄長的關愛。
南衣死前眼裡的愛憐之意,那些都源自一個兄長的關愛……
末了,二人表面無事的從宮裡出來,卻是各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