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此刻您提出什麼要求,咱們兄弟都會應下,以示誠意。”
姚文瑞神情悲切的看了一眼,躬身為自己打圓場的葛錦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曹雲不禁冷哼一聲,“怎麼?姚七公子莫非覺得葛公子說的話,您無法認同?”
“世子誤會了,在下看著好友被自己帶累,心中歉疚,並不是覺得餘裕的話有所欠妥,您和這位小姐不妨商議下,不管怎樣在下也絕無二話,定會讓世子和小姐滿意。”姚文瑞拱手作答,說話倒是挺乾脆的。
這倆人態度懇切,一派退讓的做派,旁人還倒罷了,只有曹棠年幼,看在眼裡未免覺得不大忍心。
見自家二哥低頭沉吟,屋裡寂靜一片,不知怎麼的就脫口問道:“姚七公子也是哀悼逝去的親人麼?”
她問這話一點預兆都沒有,崔婉清想攔都晚了,只聽姚文瑞長嘆一聲,“只是家中私事,不好到處宣揚,其中之為難,還請小姐體諒。”
“六妹,姚七公子既然說了是家事,就不要再問。”曹修一見姚文瑞欲語還休,已經成功的挑起了自家妹妹的好奇心,趕緊出聲阻攔。
他在心裡掂量了一番,便瞧著曹雲小聲言道:“二哥,好在您剛才出手及時,表妹也沒有什麼大礙,您看姚七公子認錯的態度也很是誠懇,不如就抬抬手吧,畢竟也不是什麼好事情,鬧得大了,咱們三家面上都不好看。”
曹雲心中雖不服氣,但也得認同曹修所言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你想想,這會是讓人家擺酒道歉啊?還是賠錢贖罪?
這擺酒道歉的動靜太大,要真是這樣做了,反而是越發的說不清楚,原本的小事反倒鬧得大了,搞不好還會發生更遭心的事情,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而賠錢麼。。。。。。哼哼,這裡在坐的,有哪一家是缺這個阿堵物的?先別說明安侯府的家底是如何的厚,就只崔家,人家家那也是就錢多而已啦。
這樣一想,還真也只能是輕輕放下了,曹雲無奈的在心裡嘆氣,看起來今天這個窩囊事,還只能是就這樣窩囊的解決了。
他這裡主意拿定,隨即便拱手對依舊站著的姚七公子並葛錦青言道:“我家三弟說的不錯,既然知道姚七公子不是有意如此,本著不知者不為過,就算了吧。”
“還請姚七公子以後走路小心著些,這次被本世子攔了個正著,算是咱們都運氣好,下次要是再撞著別家姑娘,只怕您是不能就這樣輕易走脫了的。”
現下結局已經就這樣了,曹雲也不想再跟這兩位浪費時間,暗裡譏諷了姚文瑞兩句,便扭臉對著家中姐妹言道:“咱們走吧,時辰也不早了。”
崔婉清等人依言起身,打算就此離開,卻聽葛錦青出聲攔道:“世子且慢,諸位如此的有容人之德,在下由衷的敬佩,只是心中歉疚,實難就此不管不顧。”
“您看眼下已是正午,不如就由在下兄弟倆做東,咱們一同用個午飯,權當賠罪如何?”
葛錦青這話說的正合適,他這完全是在配合姚文瑞,兩人雖然沒有談話,這想法卻是出奇的一致,都想著既然已經鬧成這樣,那何不趁機更近一步呢?
曹雲不禁蹙起了眉頭,可是他還沒答話呢,就聽著一道爽快至極的聲音,由遠至近。
“呦,這是怎麼了?吃的什麼飯?又賠的什麼罪?又是鬧哪一齣呢?”本來虛掩的門,就在此時突地的被人推開,當先進來的那人,一邊搖著手中的象牙古扇,一邊挑著眉梢驚訝的問道。
看起來那是十分的瀟灑恣意,神情舉止之間,在不經意中便已然先聲奪人,全盤的拿下了主動權。
待得瞧清來人是誰之後,屋裡瞬間便拜倒一片,“臣子(臣女)見過睿郡王,見過十三殿下,兩位殿下萬福。”
這天降之客不正是睿郡王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