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這才回過神來,忙道:“不不不,今日這宴席精妙之極、美味之至,可以說是草民吃過的第二豐盛的宴席了。”
“哦?”一旁的林妙萱有些疑惑,畢竟今日這宴席乃是她親手操辦,美食都是從洛陽城內最大的幾座酒樓定製,連林妙萱自己都沒有這樣吃過幾回。這時聽陸大夫這樣說,她不禁好奇地問道:“難道陸大夫也吃過比這更豐盛的宴席嗎?”
“嗯,”陸大夫道:“草民曾有幸吃過一次皇宴,那才是真正的珍饈啊!”
“陸大夫還吃過皇宴?”夏冬也來了興趣。
“正是。”陸大夫似乎意有所指地道:“草民十幾年前曾與一位好友共赴長安,那位好友的師傅乃是當朝太醫,因為醫好了當年的太子、也就是當今聖上的頑疾,因此特賜皇宴,草民正巧趕上,有幸忝坐末席。”
“那是草民吃過最好吃的一頓飯……如今再次吃到這麼好吃的食物,不禁讓草民懷念當年那位舊友啊……”陸大夫眼裡閃過懷念之色。
“那你連陛下都見過?”張揚有些驚奇了地道:“我在皇城司也打拼兩年了,至今都還沒見過陛下呢。”
“呵,”夏冬似乎聽出了陸大夫言外之意,便道:“陸大夫,你是不是有事需要我們皇城司幫忙?直說便是,只要在本座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本座定然為你辦到。”
聽到這裡,陸大夫臉上閃過欣喜之色,連忙道:“多謝夏大人,草民正是有一事相求。”
“感情你是在拐著彎兒請我們幫忙呢。”張揚笑道。
“因為對於此事,草民也不敢確定。”陸大夫壓低了聲音道:“草民所求之事,正是與我剛才提到的那位好友有關。他姓袁,乃是當朝太醫的弟子,曾在金陵城行醫。”
“什麼?”聽到這裡,夏冬愣了愣。
“姓袁的大夫,師傅又是當朝太醫,難不成是那位金陵城的袁大夫?”
“正是,原來指揮使大人也聽說過。”陸大夫道:“既然如此,那指揮使大人應該知道,我那位好友在十年前突然去世之事了。”
“不錯。”夏冬緩緩道:“我曾查過案卷,根據記載,此乃命案,袁大夫被一劍致命,應該是為江湖高手所謀殺。”
“我曾到金陵詢問,可金陵城的捕快們不知為何,一直對此案不肯詳查,致使此案至今未破。袁兄乃我至交好友,更是我等杏林中人的楷模,望大人看在草民盡心醫治的份上,還我等一個真相,讓袁兄死也瞑目啊!”
“嗯,原來如此。袁大夫出意外的時間與我們遭遇白家刺殺的時間幾乎重合,我本以為此案也是白蛇山莊的其它刺客所為,如今看來,背後另有真兇啊,竟然能引得金陵城的官員都不敢詳查……張揚,我曾囑咐過你,審問白江是否有對金陵的袁大夫動手,他可曾招供?”夏冬轉向張揚。
“沒有。”張揚搖搖頭:“白江對幾乎所有指控都不承認,不肯承認自己通遼,也不肯承認刺殺祝家,更別說金陵城的一個大夫了。”
“是嗎……”夏冬略微思索片刻後道:“請陸大夫放心,袁大夫不僅是你的好友,同樣也是我的恩人。我本以為此案乃是白家所為,但是聽陸大夫之言,這背後還另有隱情,既然如此,本座便親赴金陵再查此案,定會還袁大夫一個公道!”
“多謝大人。”陸大夫欣喜若狂,也不顧還在宴席中,直接站起身來,衝著夏冬深深一鞠躬,卻被夏冬扶住。
“這是本座應盡之責。”夏冬道。接著,他將當年祝家在金陵找袁大夫求醫之事說了一遍,只是隱去了祝玉的真實身份。林妙萱對他的過去極為感興趣,但又怕觸碰到夏冬的傷心事兒,也沒有多問。
就這樣,生日宴在一片祥和的氣氛中結束了。
“小不點兒,接下來咱們要去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