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事。
撒開四條腿跟隨在昌浩旁邊的小怪使勁點頭。
“就是。要是換做心高氣傲的藤原家的人,大概肯定要抱怨不休了。”
聽到此話的昌浩,一副想說什?卻又什?都不能說的樣子。
“……嗯,我也是這樣想。”
小怪抖了一下耳朵,抬頭向昌浩望去。那眼神好像什?都看透了一樣。低頭看著小怪晚霞色的眼眸,昌浩無奈的微微一笑。然後輕輕點點頭。
“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是啊。”
這時候,從後面傳來召呼昌浩的聲音。
“喂,等一下。”
昌浩和小怪停下腳步,互相對視一眼。
“……真是,說曹操曹操……”
小怪嘀咕一聲。昌浩用嘴裡發出含糊的聲音表示了贊同。聽著從長廊遠處漸近的腳步聲,昌浩吐出一口氣,回過頭去。
“是,有什?吩咐。”
喊住昌浩的是個比他年長三歲的陰陽生,若無其事地笑著,領著同僚一塊兒走了過來。
“啊,真是晴明大人的孫子,昌浩殿哪。”
晴明的“孫子”,這個詞被特別用力地說出來。蹲在昌浩腳邊的小怪,發出低沉的吼聲,盯著這個怎?看都讓人覺得不順眼的傢伙。昌浩眉毛一抖,強忍住不快,用出仕以來學會的對待外人的態度應對道:“是的,有什?事情嗎?”
作為雜役的昌浩和陰陽生相比,不管是身份還是地位都差不少。何況,此人據說是陰陽生中最厲害最有實力的一個。
“沒什?,只是聽說昌浩殿相當孱弱,大家都擔心你是不是又要趴下了呢。”
臉上帶著和藹微笑說話的這個陰陽生,名未叫做敏次,和麵部表情相反的是他的眼神,透著讓人不安的陰火。昌浩剛進入陰陽寨的時候也是他第一個跟昌浩搭話,他好像也不例外是晴明的傾倒者之一。那倒也沒什?不好的,可是……敏次稍稍皺起眉頭,微笑改為苦笑。
“元服儀式過後就是名副其實的成年了,要是這時候還不時病倒,大概會很麻煩吧。想必尊父大人和伯父他們都很心痛吧?這樣可不太像話啊。”
“聽說是有什?不乾淨的東西在作怪?”
別的陰陽生也插起嘴來。昌浩不置可否曖昧地笑著。
要說不乾淨的東西倒也確實是有,可是要是光是不乾淨倒還好……
“亂說,要是有這事早就可以解決掉了,還等到現在……”
敏次對同僚的插嘴表示反對。
“不過,大概總有些無可奈何的事情吧,即使是安倍家的末子,做為陰陽師的才能和天資也不一定就……”
敏次撥出一口氣,斜眼看著昌浩。
“你也不好辦呢,有那?偉大的爺爺,而且聽說幾個兄長也都很有才能。”
“是啊。”
昌浩深切地表示同意。年齡遠比自己大好多的兩個兄長,沒有像自己一樣都做個後備的小雜役,而且做事認真踏實,名聲又好,工作又順利。因此是無可置疑的事,在旁邊看著的陰陽生們一個個流露出同情的表情。昌浩仍是一臉平靜,腳邊的小怪表情卻變得很憤然。發現這一點,昌浩有些不解,開始在心裡揣測他是怎?了。
敏次的話題卻突然變了:“剛才我受召去了宮中藤壺的中庭。”
“藤壺?”
昌浩不禁問道。敏次看著他繼續得意地笑著。
“啊,是前幾天左大臣大人家的女兒剛住進去的飛香舍啊,因為出現了這個季節不該出現的蟋蟀,女官大人請我去看看是不是什?不好的兆頭。”
“哦,是這樣啊。”
昌浩老老實實地附和著,一旁的小怪卻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