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靜靜地坐在桌前,手中緊緊握著宰相雲飛的邀請函,眉頭緊鎖得猶如兩道糾纏在一起的繩索,神色凝重得彷彿能滴出水來。他的目光落在邀請函上,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思索和憂慮,握著邀請函的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林宇則是風風火火地匆匆走進房間,他的腳步急促而凌亂,帶起一陣微風。一眼便瞧見墨塵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心裡瞬間便猜到了七八分。他的呼吸因為急切而略顯粗重,額頭上還掛著因匆忙趕路而滲出的細密汗珠。
“大人,可是那宰相的邀請讓您如此煩心?”林宇急切地問道,聲音中滿是關切,那急切的語氣彷彿恨不得立刻為墨塵排憂解難。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墨塵手中的邀請函,目光中充滿了好奇與擔憂。
墨塵微微點頭,長嘆一口氣,那嘆息聲彷彿包含了無盡的無奈和困擾。他緩緩地將邀請函遞給林宇,神色嚴肅得如同即將奔赴戰場的將軍,說道:“你看看,這雲飛向來與我針鋒相對,在朝堂上明爭暗鬥,從未有過片刻消停。如今居然邀我去他府上做客,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不知他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林宇趕忙接過邀請函,雙手因為緊張而有些顫抖。他仔仔細細地快速瀏覽了一遍,臉上的神情愈發緊張,眉頭緊緊皺起,彷彿那邀請函是一道複雜難解的謎題。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說道:“這宰相的邀請,定不是什麼好事,那雲飛向來心術不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在朝中拉幫結派,排除異己,與您更是不對付,處處給您使絆子。此次如此突然地邀請您,恐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吶!”
墨塵站起身來,雙手背在身後,在房間裡緩緩踱步。他腳下的步伐沉重而又遲疑,每一步都彷彿帶著千鈞的重量。他的眼神遊離不定,時而看向窗外,時而盯著地面,思緒萬千。“我又何嘗不知其中必有蹊蹺,只是這宰相親自發出的邀請,分量極重。若是直接拒絕,恐怕會立刻惹來更多的麻煩,甚至是明槍暗箭。他在朝中勢力龐大,黨羽眾多,若存心報復,我們恐怕難以招架。”
林宇一臉的擔憂,眼睛一刻也不離開墨塵,彷彿生怕錯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和動作。他的聲音因為焦急而變得有些尖銳,說道:“那大人您到底打算如何?是去還是不去?這可真是個兩難的抉擇啊。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墨塵停下腳步,目光堅定如鐵,那目光彷彿是千年不化的堅冰,又似熊熊燃燒永不熄滅的烈焰,斬釘截鐵地說道:“去,自然是要去的。但我們必須提前做好周全的準備,每一個環節、每一種可能都要考慮在內,以防各種可能出現的變故。哪怕是一絲一毫的疏忽,都可能讓我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林宇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那神情猶如晴空突遇驚雷,嘴巴大張,眼睛圓瞪,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聲音中充滿了驚恐與擔憂:“大人,您真的要去冒險?那雲飛心狠手辣,詭計多端,在朝堂之上翻雲覆雨,多少人被他算計得身敗名裂。萬一這是個精心設計的陷阱,您這一去,無疑是自投羅網,可就危險萬分了!”
墨塵果斷地打斷他的話,目光中透著決然,彷彿已將生死置之度外,語氣堅定無比:“我若不去,他定會認為我怕了他,日後必定會更加肆無忌憚,變本加厲地對付我。長此以往,我們將永無翻身之日。此次前往,我倒要親自去探探虛實,看看他究竟想耍什麼花樣,我墨塵豈會怕他!”
林宇咬了咬牙,額頭上青筋暴起,神色堅定,雙手抱拳,語氣堅決地說道:“既然大人已下定決心,那我無論如何也要陪您一同前往,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惜,也好在關鍵時刻有個照應。”
墨塵堅決地搖搖頭,語氣嚴肅,不容置疑:“不可,此次我一人前往足矣。你留在府外接應,若真有什麼突發狀況,你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