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要將整個肺都填滿新鮮空氣。
“大人,此究竟是何狀況?”林宇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急切問道。
墨塵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後道:“這些黑衣人來者不善,想必與嫣紅身份密切相關。看來,事情遠比吾等想象更為錯綜複雜,背後定然隱藏著一個驚天動地之巨大陰謀。”
“那吾等當下究竟如何是好?”林宇滿臉憂慮,憂心忡忡道。
墨塵沉思片刻,眼中透露出堅定不移之決心:“先尋個安全隱秘之所暫避風頭,好生休整調養一番,再從長計議,無論如何都要將這背後真相查個水落石出,大白於天下。”
二人在夜色重重掩護下,身影漸漸消失於京城那如迷宮般幽深曲折之小巷中。而那座剛剛歷經一場激烈血腥戰鬥之府邸,此刻顯得格外寂靜陰森,彷彿被一層厚重無比之陰霾牢牢籠罩,令人不寒而慄。
而此時的迎春閣中,嫣紅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心急如焚。她清楚地知曉,自己那見不得光的身份即將被無情揭穿,必須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這即將崩塌的危局。
嫣紅獨坐在房間內,看似面色平靜如水,實則內心早已是驚濤駭浪翻湧不息。她那靈動的眼眸中閃爍著狡黠與決絕的光芒,開始精心籌謀起自己的逃亡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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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巧妙地在迎春閣中放出了一則似是而非的風聲,繪聲繪色地描述自己打算前往南方的一座小城投靠親戚的打算。不僅如此,她還煞有介事地收拾了滿滿當當的行李,那模樣逼真得讓人絲毫不起疑心,都堅信她真的即將踏上南下的征程。這一招聲東擊西之計,如同迷霧一般,成功地迷惑住了迎春閣中那些好奇而又目光短淺的眾人。
到了第二天,豔陽高照,嫣紅在大庭廣眾之下,趾高氣昂地僱了一輛華麗的馬車,帶著那堆精心準備的行李,浩浩蕩蕩地朝著南城門緩緩駛去。迎春閣的老鴇帶著一群看熱鬧的人站在一旁,伸長了脖子張望,眼睜睜地看著馬車漸行漸遠,心中確信她是真的要離開此地,去尋找那所謂的“親戚”。
然而,這僅僅是她精心策劃的逃跑計劃的第一步。馬車不緊不慢地行駛到中途,嫣紅趁著車伕全神貫注趕車,稍不留神的瞬間,宛如一隻敏捷的狸貓,悄無聲息地跳下了車,身形一閃,便鑽進了一條狹窄而又陰暗的小巷。原來,她早就安排好了一個對她忠心耿耿的心腹在那裡焦急地等待著。心腹眼疾手快地遞給她一套破舊不堪的男裝,又遞上了一些乾糧和水,眼中滿是關切與緊張。
嫣紅迅速換上男裝,改頭換面之後,毫不猶豫地改變方向,朝著北城門大步流星地走去。她的心中暗自得意,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定能瞞天過海,順利逃脫。卻不曾料到,墨塵的手下如同暗處的鷹眼,一直在迎春閣周圍暗中監視著一舉一動。
墨塵收到手下急匆匆送來的報告,當機立斷,帶人快馬加鞭地追向了南城門。當他們心急火燎地趕到,卻發現那馬車上空無一人,只有那一堆行李孤零零地躺在那裡時,墨塵這才恍然大悟,意識到自己中了嫣紅的聲東擊西之計。
“這個嫣紅,果然是詭計多端,狡猾至極!”墨塵氣得咬牙切齒,那俊朗的面容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
他迅速調整部署,下令手下在城中展開地毯式的搜尋,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而此時的嫣紅,全然不知自己的計謀已經被識破,正滿心歡喜地快要到達北城門。
就在她以為即將成功逃出這座牢籠般的城市時,城門口卻突然加強了盤查。原來,心思縝密的墨塵早就料到嫣紅可能會改變路線出城,提前通知了守衛,加強了防備。
嫣紅的心瞬間如同墜入了萬丈深淵,寒冷而又絕望。但她骨子裡的倔強和求生的慾望讓她不甘心就這樣乖乖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