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模樣,可兒臣心裡清楚,這全是他裝出來的!兒臣曾與他交過手,他打起人來下手極重,疼得厲害,絲毫不留情面,根本就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
南宮昭烈聞聽南宮祁之言,頓時仰頭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爽朗而暢快,在御書房內久久迴盪。
笑了好一會兒,他才留意到兒子正一臉不服氣地瞪著自己,腮幫子鼓鼓的,恰似一隻氣鼓鼓的河豚,煞是可愛。
他忙收起笑意,正襟危坐,輕咳一聲,試圖掩飾方才的失態,一本正經地說道:“祁兒啊,若是朕遇到有人妄圖搶奪朕的心愛之人,朕定會使出渾身解數,可不止是像他那般輕輕打幾下了事,哼!”
南宮祁小聲咕噥道:“我自然曉得這些道理,可那蘇然畢竟是沈家的夫子,與阿璃相識多年,情誼匪淺。
之前阿璃昏迷不醒之際,都是他不辭辛勞地四處奔波,尋醫問藥……”說到此處,南宮祁的眼神忽然變得陰鷙起來,彷彿有一團陰霾瞬間籠罩,但這抹神色轉瞬即逝,快得讓人幾乎難以察覺。
然而,南宮昭烈畢竟是久經朝堂、心思敏銳之人,這稍縱即逝的神情變化又怎能逃過他的眼睛。
他心中暗自思忖:這才是我南宮昭烈的兒子,關鍵時刻懂得展現出果敢狠辣的一面,只要最終能達成目的,些許手段又何妨。
想到此處,他神色愈發和藹,語重心長地對南宮祁說道:“祁兒,那日你提及讓朕召見沈璃一事,朕仔細斟酌了一番,覺得眼下還是不見為好。倘若她問起,你便告知她朕今日政務繁忙,待處理完要緊之事,定會擇日召見她。”
南宮祁聽後,滿心疑惑,急忙問道:“這是為何呀,父皇?您難道不:()穿越農女種地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