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白米梵趕忙推辭。
“你現在連我師父是誰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所處的門派是哪個,就這樣搖頭拒絕,是不是太早了點,還是怕被人管束啊?”
“呵呵,陸科,你師父究竟是誰啊?”
“我有兩個師父,不過想要招弟子的是我的開靈師父,他老人家名為顧元璋,道號清元真人,乃是五星七枝境界的大修士。”陸秋生一臉崇敬的說道。
“久仰大名,只是未曾相識,呵呵……”
白米梵對大夏修真界可謂是一無所知,又哪裡會認識清元真人呢?不過是順口奉承一下罷了。
陸秋生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言不由衷,但也並未計較,畢竟一個小修士孤陋寡聞、見識短淺,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小白,你就跟我講句大實話,先別拒之千里。”
陸秋生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師父挑徒弟,徒弟又何嘗不是在挑師父呢。
在這修真界,其實和現實社會沒啥兩樣,一旦選定了師父,那可就是一日為師,終身為師,要是膽敢背叛師門,那是要遭世人唾棄的。
“我看你還是乖乖就範吧,省得你像那過街老鼠一樣,東躲西藏,被人追殺,遭人陷害。”姜水兒在識海之中給他傳話。
“姑奶奶,什麼叫乖乖就範,又不是讓我去嫁人,不過你這話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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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米梵三世為人,受盡了沒有靠山的苦楚,要是能有個大靠山,看誰還敢招惹自己。
“陸科,你能代表清元真人嗎?”白米梵問道。
“不能,但我瞭解他的想法,要是你願意,明天我就帶你去拜見我師父。”
“行,那我去見他。”
陸秋生見白米梵答應了,心裡那叫一個歡喜,他趕緊取出一張符紙遞給白米梵,說道:“要是遇到啥突發狀況,你就把這符紙撕開,自然會有人來救你。”
他也是怕又有人整出啥么蛾子,到手的師弟飛了,那可就得後悔一輩子了。
白米梵見陸秋生這般,心裡也不禁有些感動,微微點了點頭。
送走劉隊和陸科,白米梵哪還有心思去苦情獄啊,等他娘和劉姨睡下後,就準備上床打坐修煉。
他突然想起陸秋生的話,覺得自己確實得小心謹慎些。
於是,他將被子鋪好,偽裝成睡覺的樣子,然後悄悄出了臥室,來到衛生間,坐在馬桶上,開始修煉起來。
“砰……”的一聲,刺破了寂靜的夜空。
白米梵從修煉中驚醒,這是他的床板被人擊爛的聲音,他急忙屏住呼吸,迅速取出那張符紙握在手中。
白家貧寒,買不起席夢思之類的軟床墊,依舊用著那張硬邦邦的木板床,上面僅僅墊了一層薄薄的棉絮。
來人也未曾料到這一點,然而,當他看到床上並未有血肉之氣飄出時,便知曉這房間裡並未有人在睡。
“明明探到了他的氣息,人卻又不見了,難道真如小軍所說,他能夠隱身?還是如老祖所言,他可能會千變萬化?”
來人還是掀開了被子,想要證實一下。
被子裡有幾件剛脫下的內衣內褲,來人這才恍然大悟。
“這小子真是狡猾,竟然讓我誤判,此刻他肯定聽到了響聲,躲藏起來了。”
來人躡手躡腳地開啟房門,來到客廳,用意識迅速掃視了一遍這個不大的客廳。
“沒有。”
“另外兩間臥室只睡著兩個婦人,還剩下一個廚房、一個衛生間,嘿嘿,小子,我看你能躲到哪裡去。”來人自信滿滿地念叨著。
廚房空間狹小,來人一眼掃過,空無一人。
來人快步走到衛生間的門外,“哼,我已經聞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