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很有可能從我去藥鼎堂開始,發生了一些變化。"
白米梵心裡忖道,但不得不接受這個世界的變化,而且這不正是自己的初衷嗎?
他心情很矛盾和糾結,也很高興,孃的病好了,但自己卻身陷牢獄,這不又讓娘傷心、擔心了嗎?
他心裡想見,又怕見自己的親孃。
曾律師看著一臉糾結的白米梵,說道"小白,也許事情還有轉機呢?你娘她不也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嗎?"
看守所親屬接見室裡,劉姨陪伴在白米梵他娘身旁,一同前來探望。
白米梵隔著玻璃窗凝視著娘,發現她的頭上又增添了幾縷銀絲,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酸楚。
他顫抖著拿起話筒,聲音低沉地說道:“娘,兒子不孝,讓娘為我擔心了。”
“小梵啊,你怎麼這麼傻!孃的病已經好了,可沒了兒子,我還怎麼能過得好呢?”孃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聲音也因哽咽而變得斷斷續續。
兒子是她唯一的希望,這希望就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一旦失去,那將是無盡的黑暗與痛苦。
白米梵從未想過事情會陷入如此痛苦的旋渦,他對那兩個盜賊的痛恨愈發強烈,心中暗暗發誓:“不殺此賊,死不瞑目!”
“娘,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的。我只是偷偷看了上古醫方而已。”
“小梵,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們聽說上古醫方不見了。”劉姨接過話筒,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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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我拍照後,親手把錦帛放回展櫃裡的。”白米梵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他們說錦帛還在,可上面的字跡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還說要來找你,如果你不交出醫方,他們就要……”
劉姨的聲音戛然而止,那威脅的話語彷彿被她生生吞了回去。
“劉姨,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您說?”
“他們是醫院的領導,他們一心想要得到這個醫方。”
“我明白了。”
“小梵,你在裡面過得好嗎?有沒有人欺負你?”
娘努力平息內心的激動,再次拿過話筒關切地問道。
“娘,您放心吧,我在裡面很好,沒有人欺負我。”
其實並非沒人欺負,只是那些人沒搞贏他而已。
白米梵也算是“二進宮”了,對於這些人的心思,他早已瞭如指掌。他輕易不會讓別人佔到便宜。
"裡面的伙食好不好?聽村裡的人說,這裡的伙食太差了。"
"別聽人亂說,娘你看我,沒瘦吧!"
"還好,娘就放心了,娘在家等你回來。"
"嗯,娘,你可要保重身體啊。"
接見完畢之後,白米梵被獄警押著,來到了一間房間前,"進去吧,有人要見你。"
“哐當”一聲,房門被重重推開,白米梵邁著沉重的步伐走了進去。
他見裡面坐著三人,其中一人正是送他進看守所的刑偵隊劉隊長。
“白米梵,在裡面過得還可以吧。”
說話之人正是劉隊,只見他坐在一張木椅上,眼神犀利地盯著白米梵。
聽到這話,白米梵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但還是強忍著沒有發作出來。
他狠狠地瞪了劉隊一眼,回答道:“不好!我剛進來就被那隻可惡的臭蟑螂給揍了一頓,那一拳打得真夠狠的,害得我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才勉強能夠下地行走,差一點連小命都沒了!”
說罷,他故意咳嗽了幾聲,顯示身體尚未完全恢復。
坐在劉隊身旁的那位身著筆挺西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