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醫院上班去了。
下午,白米梵將全部心力傾注於對踏入博物館相關細節的反覆琢磨之上。
儘管在前世時已對此進行過深思熟慮,但內心深處仍隱隱存有一絲不安之感。
於是他憑藉上次入館的經歷,再次進行一番縝密的推演與思考。
此時,一旁的高子軒敏銳地察覺到了白米梵心緒的波動,關切地開口詢問:“米飯,瞧你這樣子,莫非其他醫院也沒轍?”
白米梵應道:“是啊。”言語間流露出無盡的無奈與憂愁。
高子軒說道:“或許唯有藉助先進的基因技術,透過修復受損基因抑或直接替換基因之法,方有可能根治。”
然而話音未落,白米梵便嘆息一聲回應道:“話雖如此,但當下根本不存在此類成熟的基因技術。
即便日後真有此項技術問世,那高昂的醫療費用又豈是我等普通家庭所能負擔得起的呢?
何況我娘只有七到十天的存活時間了。”
說到此處,兩人皆不禁黯然神傷,陷入一陣沉默之中。
不過高子軒的話提醒了白米梵,他思忖道"不知道利用真靈之氣能否修復損傷的基因?"
但他一想到自己體內真靈之氣半點也無,要想有靈氣就得煉氣,並且還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搞定的事情,想著想著不禁又黯然傷神起來。
不過,這也堅定了他再去走一趟市博物館的決心。
,!
當晚,深夜一點,市博物館對面出現一個頭戴風帽、並戴著一副大口罩的人影,他快速橫過馬路,來到博物館的圍牆旁。
他一躍飛上圍牆,當紅外攝像頭轉過,立即躍身跳下,迅速竄入展廳牆角,然後貼牆來到展廳廁所牆外處。
他左右瞧了瞧,沒有動靜,便往下一蹬,再往上一跳,雙手抓住了窗臺邊緣,使勁撐了上去。
這次窗戶沒人動過,心中安定下來,他拉開窗子,鑽了進去。
當腳落地時,他靠在廁所的牆上,吐出了一口粗氣,便快速離開廁所,才吸了一口氣。
前面就是值班室,門上的玻璃窗透射出的燈光照射在通道上。
他躬著腰,輕聲輕腳快步穿過值班室,他轉頭望了一眼門下,地面未見有液體流出。
通道與展廳交匯處,這裡是監控的死角。
他貼牆看著展廳遠處的紅外攝像頭,正亮著燈光朝著這邊轉動。
他慢慢地在心裡記著攝像頭轉動的時間,耐心等待時機。
"就是現在!"
當紅外攝像頭一轉向,他飛速竄到一個展櫃下,心裡仍在計算時間。
"……28、29、30,走!"他又往上古錦帛展櫃那邊移動一個位置。
一個一個展櫃位移,他終於來到了上古錦帛展櫃,電子控制鎖正好是背對著攝像頭的。
白米梵坐在地上,把背上的揹包取下放在地上,從中拿出電子筆和起子螺絲刀等工具。
他用起子螺絲刀把電子鎖的螺絲擰下來,然後拿起電子筆,正準備測試電流,忽然電子鎖亮起了綠燈。
"開了?可我還沒動電子裝置呀?"
他心裡出現了不好的預感,他悄悄的伸出一塊鏡片檢視紅光攝像頭,果然如他猜想般,攝像頭關閉了。
"這……?我明明提前過來了,怎麼又給遇上了這兩名可惡的盜賊!"
白米梵頓時全身無力,癱坐在地上,恍惚覺得這世道是與自己作對,讓自己又陷入了別人的圈套陷阱之中。
這時,從大方鼎那邊傳來一道輕微的聲音"小心一點…… "
"嗯…… "
不一會兒,整個展廳寂靜無聲,只有白米梵粗粗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