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麻六的內心深處早已有了預感。
自從他女友最初還前來探望,後來漸漸地來得越來越少,到最後甚至徹底不再出現。
他深知兩人分手只是時間問題,她怎能苦苦等待自己十多年呢?
"好兄弟,我沒事,這一切都是怪我自己走錯了路,我辜負了她。"麻六抹了一下眼淚說道。
"唉…… "白米梵嘆息了一聲,他自己又何嘗不是,明知是一條錯誤的道路,為什麼非要去走呀。
他想起了病重的孃親,眼淚也是止不住流了下來。
"兄弟,你難受幹嘛?"麻六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想起了我娘,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她。"白米梵痛聲道。
"當你被起訴了,就可以見到了。"
"等不及了,醫院早已下了診斷結果,我娘只能活七八天了。"
"醫生最喜歡嚇人了,別聽他們胡說,會見到的。"麻六反而安慰白米梵了。
"但願吧!"白米梵心裡希望劉姨能收到他買的藥,煎熬給娘吃。
"開飯了…… "有人叫道。
"白十,你受傷了,我幫你打飯。"刁九非常熱情的說道。
"去、去,我兄弟的飯,我來打。"麻六說道。
"麻哥,我知道白十他是你的兄弟,這點小事還能讓你去幹,我來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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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九手快,搶過早已為白米梵準備好的飯碗,排隊去了,麻六隻好讓著他去了。
白米梵心中冷笑連連,"臭刁九,這是想陰人了。"
刁九打好飯過來,放在白米梵的床上,白米梵看了他一眼,道"謝謝了。"
"不客氣,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刁九笑著說罷,走到一邊去了,然後偷偷地看著白米梵。
"兄弟,這菜怎麼能下飯,你稍等一會,我弄點菜給你吃。"麻六招呼道。
"麻哥,不用麻煩,謝謝你了。"
"兄弟,在這裡不像在家裡,可別講客氣。"
刁九見白米梵在等麻六分菜,就不再等著看熱鬧了,自己吃了起來。
"啊…… 嘔……"
刁九突然大聲叫了起來,趴在馬桶邊就嘔吐起來。
一旁的朱八見狀,連忙問道"刁九,你怎麼回事?"
吐了一會,刁九起身道"沒事沒事,拿錯碗了。"
"白十,碗拿錯了,你那碗才是我的。"刁九說著,快步上前,搶過床上的那碗飯,端起就吃。
"刁九,你是欺負我兄弟動不了是吧?你吃兩碗什麼意思?"麻六喊道。
"啊…… 嘔……"
刁九碗一扔,又趴在馬桶邊嘔吐去了,心裡卻直犯糊塗,明明只吐了一碗飯的痰,怎麼兩隻碗裡都有痰呀,太噁心了,不會是自己得了健忘症,把兩碗都吐了?
"神經病,刁九,你他奶奶的,你害我兄弟飯都沒吃得了,狗日的,你找屎呀。"麻六見狀氣憤的罵道。
"麻哥,你說對了,他正在馬桶裡找屎。"
"兄弟,要不,我分一半給你。"
"不用不用,我還有一個包子,嘿嘿。"白米梵從衣袋裡掏出一個大肉包,張口就咬。
一隻手從一旁飛快的搶了過來,白米梵那會讓別人把自己的午餐搶走,但因是裝做負了重傷,又不好出手攔擋。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靈機一動,包子晃了一下,轉到另一隻手上。
"麻哥,你吃包子嗎?用包子換你的飯菜。"
"咦…… "赫七一把抓空,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可是慣盜啊,手之靈活,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