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我。”
“你怎麼、怎麼會在這裡?”
言辭一邊說著,一邊想著脫身之計。
“原來你是長這個樣子的啊。在遊戲裡調了五官?還是這個樣子比較順眼麼。”花連神心情非常好,手攀上了言辭的肩膀。
言辭從剛剛的通話中抽身出來,感覺到一陣難以言喻的疲憊,隨口應道,“嗯。”
花連神這才發現言辭的臉色非常不好,聯想到剛剛的通話,言時、言辭?
“你是言時的什麼人?”
言辭頭痛般的揪住了自己的頭髮,心煩意亂。
花連神回想之前知道的一些關於言家的事情。言時……好像他有兩個弟弟?有一個就是那個廢柴的教導主任,還有一個是在低年級上課的學生?花連神看了言辭一眼,覺得是那個低年級生的可能性更大。可是又有一點說不通,為什麼言時要這麼責罵他?
言辭壓抑不了內心的痛苦,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可以把這些非難看的很輕,他以為他可以的……
花連神突然拍了拍言辭的肩,“沒什麼的。”
言辭快速掙脫了花連神,“不好意思,我有事情,我們下次再聯絡吧。”
花連神心中的愉快一下散去。言辭那瘦弱的背影,很讓人憐惜。
花連神撥通了一個號碼。
等了一會兒,一個神色淡漠的人出現在前面的螢幕上。那人嘴唇微張,“什麼事?”
“靜以,你知不知道言時幾個兄弟之間有什麼矛盾?”這是花連神的死黨鍾靜以,高階治癒師。
此人最大的愛好就是打聽一切人家的一切瑣碎事宜,這沒什麼,關鍵是他在外人面前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性情冷漠,殊不知,他幾個來回就把你的底摸得一清二楚。
人們通常都會對一些事情很狂熱。面對狂熱的事情一般都會很激動,這激動的表達方式卻很不一樣,有些人會大聲喧譁、吵鬧不止,有些人則會相當鎮定,只是眼睛裡發出閃亮的綠光。
鍾靜以就是後一種人。
“有事就找我,沒事就把我撇到一邊,你當我是什麼人啊招之則來揮之則去?”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說話都是那副死人樣子,能不能不要這麼要死不活?”花連神翻了個白眼,眼尖的瞥到鍾靜以似乎想關通話,馬上改口道:“不,我錯了還不行麼,趕緊的,我現在要知道他們家的事情,有急事。”
鍾靜以想了一下,面無表情道:“言家三兄弟,老大就是你的老師言時,老二叫做言辭,是學校有名的教導主任,老三叫……”
“什麼?老二叫言辭?他居然是那個教導主任?!”花連神大叫。
鍾靜以不耐煩道:“你給我閉嘴。我說完你再發表意見,ok?老三叫言殳,上低年級。哦,對了,他和那個天才低年級生路修遠在一個班。至於他們兄弟之間的矛盾麼……是有的。言時對言辭很不滿,因為他們的父親也就是副校長言一很偏愛言辭,可是這個被偏愛的言辭卻基本上沒什麼靈法。”
花連神非常疑惑,“怎麼會沒有靈法?他們家族的人怎麼會沒有靈法?是天生的還是?”
鍾靜以道:“我也覺得有點奇怪。外面的說法是言辭天生的能力不足,是不能改變的。”
“難道言家沒有請治癒師給言辭看病?他們家勢力這麼大,治好言辭應該不是很困難的事情啊?以前也有天生不足的人被治好了不是嗎?”
鍾靜以罕見的皺起了眉,“有治療。但是我只是高階治癒師,他們家請的是特級治癒師,我沒有許可權。而且,好像這個東西被保護的很緊,我好幾次想看言辭的資料,一個病例都沒有找到。”
“是這樣?”花連神正要問問題,突然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