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新鮮,著可倒好,還省了些力氣,於是兩手拖著後腦勺,眼巴巴地看著張秀花一個人表演起來。
張秀花一摸著馬小樂的話兒,忍不住的騷勁兒就躥了上來,她拿著就對準了私|處摩擦起來。其實也不用摩擦,她早就氾濫成災了,不過攝於馬小樂的東西過大,所以也得做下熱身活動。她慢慢蹲了下來,一點點感受強悍的侵入,可似乎對自己並無多大信心,又直了身子脫離了充實。
如此反覆了幾次,張秀花總是欲含又吐,好像自得其樂。不過馬小樂可沒那個耐性子,在張秀花有一次要吐出的時候,馬小樂猛地一挺屁股。“啊!”地一聲大叫,張秀花渾身戰慄起來,“小樂,你……你這個壞東西……”張秀花顫顫地說。不過戰慄很快就被陶醉的搖擺所代替,張秀花蹲著難看的馬步,上下起伏著,不一會便入了佳境,嘴裡哼哼呀呀地叫了起來。
馬小樂看著張秀花一上一下的,尤其胸前的兩個奶子晃悠的好像在盪鞦韆,挺刺激。張秀花上下了一會好像有點累,便跪了下來,左右晃動起來,這一晃可是找到了真諦,張秀花睜開眼看著馬小樂,“小樂,你秀花嬸這下可真是舒服!”話音還沒落下,便又閉上了眼睛,搖晃得愈發厲害起來。
馬小樂覺得身上就像纏了條水蛇,熱烈而溫柔,頗能享受一番,於是也閉了眼好一頓享受,偶爾也會搞個上挺的動作,引得張秀花“嘔啊嘔啊”地歡叫。
忘情的交歡讓時間變得虛無縹緲,不知道過了多大會兒,馬小樂感覺張秀花的動作變得僵硬起來,睜眼一看嚇了一跳,只見張秀花齜牙咧嘴、面部表情極為扭曲,同時身子前挺,變硬發直,兩腿緊緊夾住,“嗷——”地一聲,張秀花像母狼一樣發出了長嘯,“小樂……你秀花嬸要……要眩了……”說完,張秀花顫抖著伏在了馬小樂的身上,一動不動。這馬小樂還在興頭上,不管張秀花動不動,兩手抱著她的屁股猛挺起來。隨著上挺的加劇,張秀花的身體漸漸變軟,“小樂,慢點慢點……”張秀花氣若游絲,“讓你秀花嬸喘口氣,別……把把你秀花嬸乾死過去……”
馬小樂本身對張秀花就不憐香惜玉,此時沉浸在高速衝擊的快感之中哪裡能剎得住,還是一往無前地頻頻叩擊著張秀花的深處。張秀花無奈之下只好用膝蓋撐住席子,將身子微微抬起,減輕馬小樂的衝擊。
疼痛的忍受一旦成為不可避免的現實,疼痛往往會演變成一種異樣的快感。張秀花在近乎呻吟的叫聲中已然獲得了從所未有過的刺激,她張大了嘴急促地呼吸著,“小樂,快快快……”
聽得命令,馬小樂加快了頻率,就像一架永無休止的電動機一樣,讓張秀花頃刻又得到了再次的噴發。這次噴發與馬小樂的奔湧而出結合的相當完美,兩人大叫著漸漸凝固了,身體牢牢地糾纏在了一起。
張秀花擔心有人過來,先爬起了身子,“小樂,你秀花嬸真是爽透了,以後我要你天天這樣搞我,把我搞得魂飛魄散吧!”
馬小樂閉著眼歇息,心想可不能和張秀花走得太近,“秀花嬸,估計那不太可能吧。”
“咋不可能?”張秀花有點吃驚,“你看不好我,還是有別的女人了?”
“不是,我估計沒那個機會了。”馬小樂把眼睛睜出一道縫,看著張秀花極度滿足後顯得很鬆垮的身子說,“我乾爹說了,等過了這場農忙,他就要把我出去打工了,我哪有時間搞你!”
“你要出去打工?”張秀花若有所思,“出去容易麼,還不如在家待著,你看我們村出去打工的,一個個裝出很鮮光的樣子,其實還不都累得跟龜孫子似的,再說了,回來後也沒看掙到什麼大錢。”
“可不能那麼說,秀花嬸。”馬小樂笑了笑,“出去怎麼說還能掙點,在家裡頭窩著算個屁,就靠那幾畝薄地,飯都吃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