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肚子在叫了。WENxueMI。cOm顧傑道:“說了這麼久,我們也該吃飯了。”朱黎君感激道:“多謝大哥。”顧傑口中唏噓幾下,吹了一陣口哨,屋外幾隻老虎走了進來。朱黎君嚇道:“這是幹嗎?”幾隻老虎口中都銜著食物。顧傑將其取下來遞到朱黎君面前,“吃吧!兄弟,別客氣。”朱黎君勉強笑道:“多謝大哥。”他一看這肉半生不熟,自己卻不便推辭,只好自認倒黴,將肉放入口中,嚼了幾嚼,嚥了下去。生肉的腥味直衝喉嚨,他強自忍住,這才沒有吐出來。
朱黎君吃了四塊後,拍了拍肚皮,道:“我吃飽了。”顧傑驚道:“兄弟,你真的飽了嗎?怎麼才吃四塊?我可是一頓就要吃十二塊了。”朱黎君尷尬道:“今天我胃口不好,是已才吃這麼點。”顧傑道:“哦,對對,我忘了你還有傷呢。不過我還是搞不懂那些怪獸為什麼要追你們呢?”朱黎君支吾道:“抱歉,這,這是我的私事,不能告訴你。”“那麼,心潔又是誰呢?寶瑩又是誰呢?玲瓏呢?”朱黎君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
“其實在你昏迷的幾天裡,我都一直守在你的身邊。”顧傑道,“你一直說胡話,寶瑩這個名字你就唸了三十遍了。”朱黎君問:“啊!我有念這麼多嗎?”顧傑應道:“嗯,心潔這個名字唸了五十遍。”朱黎君疑道:這個不害臊的女人我怎會念叨了這麼多?顧傑又道:“這還不算多的呢,玲瓏這名字你足足唸了一百來遍啦!”
朱黎君道:“大哥,你能陪我到山下走一趟嗎?”顧傑擔心道:“可是你的身體能行嗎?”朱黎君乾脆地道:“行!”顧傑翹起大拇指道:“好!是男子漢!”他將朱黎君從床上扶了起來,結果朱黎君離床走了沒幾步就一跤跌在地上,他實在是太虛弱了。“唉!你還是躺到床上去吧。”顧傑嘆了一口氣,又將朱黎君扶到床上。朱黎君發起犟勁,跳了起來道:“不行,我一定要去。”顧傑問:“你當真要去?”朱黎君堅定道:“是的。”顧傑道:“好,我就喜歡你這種人,我顧傑一定會幫你的。”說著吹了一記口哨,一隻老虎奔了進來。
“別怕,兄弟。”顧傑把朱黎君扶到老虎身上,拍了拍老虎的頭,對他說了幾句話。顧傑先走出草屋,老虎隨後跟了出來。顧傑問道:“兄弟,咱們從左邊走呢,還是右邊走?”朱黎君道:“左邊吧。”於是二人先朝左邊兜了一圈下來,什麼也沒有發現。朱黎君非常心焦,道:“到山上再去找找。”“好。”顧傑領著老虎再朝山上走去。一邊走,朱黎君一邊朝兩邊仔細搜尋。
走到半山腰時,朱黎君大喊:“停——”顧傑一驚,急忙讓老虎停下來。朱黎君求道:“大哥,你扶我下來好麼?”“沒問題。”顧傑走過來將朱黎君扶下虎背。朱黎君指著不遠處一棵小樹道:“那邊。”“好。”顧傑扶著朱黎君慢慢走向那棵小樹。冬天的小樹上一片葉子也沒有了,光禿禿的樹幹上卻掛著一簇白色的東西正在飄蕩。每走近一步,朱黎君就感到他的心跳就加快一下,心情也就更加緊張了。
終於走近了小樹。那簇白色的東西原來是一片綢緞的碎片。朱黎君伸手一扯將其抓在手中。沒錯,這是雪玲瓏當時掉下懸崖時所穿的衣裳。上面的花紋朱黎君非常熟悉,因為這就是朱黎君親手為雪玲瓏挑選併購買的。朱黎君凝視了好久。顧傑拍了拍朱黎君的肩膀,安慰道:“兄弟,人死不能復生,你就別太難過了。”朱黎君大喊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她決不會死的。她一定還活著!”言語中十分激動。
顧傑默然了。朱黎君環視了四周,又喊道:“她不可能死的,這兒既沒有她的屍體,也沒有她的骨骸。怎麼會死呢?”朱黎君低下頭道:“說不定她摔下懸崖後好好的,醒來後就自己走出這片密雲嶺了呢。又或者她與我一樣,也被人所救了。”顧傑見他有些胡言亂語,忙道:“兄弟,別太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