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統二年,大明朝的天下,在歷經了開國以來的諸多風雨後,正處於休養生息、渴望進一步繁榮昌盛的階段。那街巷之間,雖有百姓安居樂業之象,可細究起來,卻也發覺諸多不足,尤其是這讀書識字之人,在民間佔比尚不算高,各地的學府亦是參差不齊,或破敗不堪,或師資匱乏,難以培育出足夠的賢才,為朝廷所用,為地方謀福。值此之時,朝廷深明教育之重,遂詔令各地興學重教,期望能在這廣袤的大明疆土之上,處處聞朗朗書聲,育出無數棟樑之才,以固這大明江山之根基。
據《明史·選舉志》記載:“洪武二年,詔天下郡縣立學,禮延師儒,教授生徒,以講論聖道,化成民俗。後因時損益,然興學之意,終未稍懈。正統間,上以人才為邦國之本,而學校乃育材之基,故特頒詔令,令各地修葺學舍,廣納賢師,勸勵生徒,務使興學重教之風盛行,以期野無遺賢,皆可為朝廷所用也。”短短數言,便道出了這興學重教之舉的淵源以及正統年間再次著重推行的因由與期望。早在洪武二年,朝廷就詔令天下各郡縣設立學校,以禮相待延請有學識的儒者,教授學生,講解聖人之道,用以教化民俗。雖然後來隨著時勢變化有所調整,但重視興學的心意從未鬆懈。到了正統年間,皇帝認為人才是國家的根本,而學校正是培育人才的基礎,所以特地頒佈詔令,要求各地修繕學舍,廣泛招攬賢良的教師,鼓勵督促學生,務必讓興學重教的風氣盛行起來,期望做到民間沒有被遺漏的賢才,都能為朝廷效力,也由此為這圍繞“1437年 詔令各地興學重教”的故事搭建起了基於史實的框架,讓那段滿是希望與努力、關乎人才培育的歷史有了清晰可尋的脈絡。
在應天府,有一位名叫蘇文軒的年輕秀才,年方二十有三,生得面容清秀,氣質儒雅,一襲長衫,透著股書卷氣。他自幼便痴迷於讀書,一心想要考取功名,光宗耀祖,可連著幾次鄉試,卻都名落孫山,心中雖有些失落,卻也未曾放棄。蘇文軒為人善良,只是性格有些執拗,一旦認定了的事兒,便會一條道走到黑,非要做出個樣子來不可。而這興學重教的詔令一下,恰如一陣春風,吹進了他的生活,也讓他捲入了一場關乎教育興衰的風雲之中,至於最終結局如何,也只能隨著歲月的流轉方能知曉了。
這日,蘇文軒正在家中苦讀詩書,聽聞了朝廷詔令各地興學重教的訊息,心中大喜,想著這可是大好的機會呀,若能參與其中,既能為家鄉的教育出份力,或許也能借此提升自己的學識,日後再去應試,說不定就能榜上有名了。
他趕忙出門,去尋自己的好友,同樣是秀才的陳宇,想與他商議商議此事。到了陳宇家中,只見陳宇正坐在院子裡唉聲嘆氣,蘇文軒疑惑地問道:“陳兄,為何這般愁眉苦臉呀,我今日可是帶來了個好訊息呢。”
陳宇抬頭看了他一眼,苦笑著說:“蘇兄,你有所不知啊,我家這日子越發緊巴了,本想著靠著科舉謀個出路,可這學問卻總不見長進,如今哪還有心思顧別的事兒呀。”
蘇文軒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陳兄,我今日來,正是要說這事兒呢。朝廷詔令各地興學重教了,咱們可以去參與幫忙呀,既能為家鄉做些好事,還能跟著那些賢師們學習,說不定學問就大有長進了呢。”
陳宇一聽,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可隨即又黯淡下去,說道:“蘇兄,你說得倒是輕巧,可這興學哪是那麼容易的事兒,且不說這修繕學舍得耗費錢財,就是那賢師,又豈是輕易能請來的呀。”
蘇文軒卻不以為然,說道:“陳兄,事在人為嘛,咱們先去看看情況,再做打算也不遲呀。”
於是,兩人結伴來到了當地的縣學,只見那學舍果然破敗不堪,屋頂的瓦片都有不少破損的,牆壁也斑駁陸離,裡面的桌椅更是陳舊搖晃,學生們稀稀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