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小路的盡頭,卻不通向任何一處,那些都是死路。
三人似乎在路上兜圈子,走了半刻鐘,還沒到祠堂!
莫說趙吉利,便連趙大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處。
趙吉利驚呆了下巴,“元良,你他娘還懂陣法”
趙正沒吭聲,只是笑。這可是他到這世界後第一次接觸專業對口的業務,雖說代價確實是大了些。半個平涼被夷為平地,近六十多戶人家失去了棲身之所。
最後過了一片瓦礫,祠堂才終得見到了真正面目。
曬穀場上堆滿了東西,傢俱、廚具、農具,不一而足。
趙吉利走進了祠堂,只見裡面按戶為單位,以布幔隔離,打滿了地鋪。趙正領著眾人過了內廚,去了偏屋。
開啟門一看,內裡雜七雜八的物事全都已經被清理一空,只擺了一張條桌,幾條凳子。靠側的一面牆上,張貼著畫著各種橫線豎線弧線的圖紙。
“怎樣暈不暈菜”
趙正問。
趙大柱和趙吉利一同點頭,老實說,暈不暈菜另講,一臉懵逼倒是真的。他們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是怎麼到的祠堂。
不一會兒,趙有鋤和幾個叔伯也幹完了活,到了祠堂。來的時候,手裡還捧著一隻木箱子,看上去怪沉的。
趙正讓大家坐,幾人不分上下,也沒分大小,找著位置就坐了下來。
趙吉利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他發現的情況如實說將了出來……
話分兩頭。
卻說周奎兩人被趙吉利追了半個晚上,也是沒有分清東南西北,翻過官道奪路狂奔。趙吉利追得緊,周奎跑得也不慢,這一路跑下來,是哪裡難走周奎就往哪裡跑。
跑了不知多久,等身後聽不見趙吉利的聲響後,周奎卻發現周大丁不知什麼時候也不見了。
周奎眼望四周,黑乎乎的伸手不見五指,遠處似乎有山影,可祁連山的分支多如牛毛,他也不知道此處到了哪裡。
定了定神,周奎尋思著若是找著了官道就能找到回周集的路,於是揹著山,認著一個方向走,可越走卻越不對勁,這山勢似乎圍了過來,腳下沒走幾步平地,就又上了一處山脊。
周奎站在山脊瞪圓了雙眼,觀察著地形,這怎麼就迷路了
正自納悶時,忽聽身後有人大喝一聲:“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