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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啥也不說了,我先罵為敬!

從未佔過吐蕃丁點便宜,鼎盛時最遠也不過是在當拉山口繞了一圈,權當武裝遊行,還被吐蕃人追在屁股後邊放冷箭。

如今河隴軍不僅站穩了當拉山口,還築城為守,盡斃來犯之敵。誰也說不準時間拖下去,還會出現怎樣的機會。倘若當真沒有機會突入吐蕃本土那也就罷了,可眼下明明穩住了陣腳,靠著大唐士卒鐵甲護身,矛尖箭銳,騎兵所向披靡的戰陣優勢,何嘗不是已贏了一大陣。只待適應高原氣候、山形地勢,便是吐蕃的高原勇桂,也該是擋者披靡才對。

怎地蒼宣侯一開口,就那麼不是滋味呢?

只有少數幾個人,看趙正的眼神與旁人不一般。

這些人,要麼是瞭解趙正為人的,比如趙金玉。要麼是瞭解河隴軍情的,比如鄭西元與興慶帝,要麼是瞭解趙正的說話方式的,比如趙金玉和太子殿下。

只是幾人眼神各有不對,興慶帝是在等後話,鄭西元是在想河隴軍情之複雜遠非旁人可解,而趙元良遠在長安,就算了解也不過是大軍出征之前,對如今戰局無所裨益。太子是為數不多懂軍陣,又知道河隴原本就是想打持久戰的少數人,他就是對趙正這人有意見,每每不好好說話,總是先抑後揚,當真不新鮮了。

只有趙金玉看趙正,是眼中含笑的。

心道:此僚這是準備開大招嘲諷打嘴炮了。

果不其然,趙正半轉過身體,面對方才說話最積極的人群,不分哪個,火力全開:“諸位大人……”

“不敢不敢!”眾臣連聲搖頭。

“有何不敢的!”趙正義正嚴詞道:“河隴二、三十萬軍民在前線爬冰臥雪奮勇殺敵,魏王殿下數日不眠不休,排兵佈陣。爾等視若無物也就罷了,不支援也就罷了。竟是在此關鍵節點上,想的是遣使談和?打輸了談,景中年間如是。打不下去了要談,新曆二年如是。可眼前勝戰連連,吐谷渾盡收,蘇毗茹、吐谷渾奴軍損兵折將失民喪夫數萬,吐蕃舉國來援,看似氣勢洶洶,實則氣勢已頹。我大軍壓境當拉山口,一戰盡歿中勇武軍最精銳的驍鋒營,在狹窄的山道中,蕃軍更是被我大唐鐵軍殺得丟盔棄甲,恨不能生出四條腿來,可你們卻仍舊要談!天下焉有此等道理?談個甚?不如再讓出吐谷渾來?要不乾脆將百穀城、石堡城也一併讓了吧!左右太遠了,太高了,糧秣送不上,打來打去,還不是要談?諸位大人,你們是河隴的爹啊,還是娘啊?操的這份閒心,不如散朝之後好好想想,國恥國格這四個字該怎麼書寫!”

沒有腔調,不成氣候!

此時難道不是應該勠力同心,想著怎麼更效率地往河隴送糧送兵刃麼?

在這嘰嘰喳喳,盡顯文人那副柔弱、精緻利己的嘴臉!

大唐兩百年來的武風,被你們是丟了個乾乾淨淨,一毛不剩!

被噴了一臉口水的文臣們頓時鴉雀無聲,有幾個臉皮薄的,面色顯然有些掛不住,蠢蠢欲動,想要出列對線。

“啟稟陛下,臣有參!”

興慶帝第一回見趙正罵人,笑卻又笑不出,聽聞還有不怕噴的要上參表,於是“嗯”了一聲,換了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姿勢,“愛卿要參何人何事?參來便是!”

“臣參上護軍蒼宣縣侯趙正趙元良,朝堂上言語粗魯,當朝諷刺辱罵百官。請聖人處置定奪!”

“趙元良!”興慶帝使了個眼色過去。

趙正立時拱手,態度極為誠懇,“臣言語衝撞,臣認罰就是。”

“……”那文臣原本在內心滾過了幾遍的說辭,只等趙元良再出口不遜時抓住他的錯處,引百官一併彈劾,左右這朝堂之上,也多是被趙正譏諷過的文官,連鄭相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不信眾口鑠金之下,他今日能善罷甘休。

可誰知這堂堂上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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