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事嘛!”她閃避他壓下來的臉,但他可不會讓她輕易逃開,右手支住她的下巴,毫不客氣地把唇覆蓋上去。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可想而知,他又來那套“懲罰”的變態遊戲,硬是將她轉過身,由後面侵入。
柯蘊柔雙手撐住床,趴在床上喘息,嬌小的身軀幾乎承受不了一直由後面傳來的壓力,以為自己就要死掉。
“噢噢噢——”她嗚咽,可卻不知道為什麼而哭。
歡愛過後,兩個人都累壞了,尤其是柯蘊柔一直覺得腳好酸,好想從他的身上下來。
“不要動。”他霸道地將她的臉按在他的臉口上,不許她離開。柯蘊柔沒辦法只好趴在他的身上休息,心想待會兒她一定會腰痠背痛,再這麼繼續縱慾下去,頂多再撐個十年,他們就得歸天了。
十年,多可怕,她竟然在想十年後的事。
靠在他胸口傾聽他的心跳,柯蘊柔突然想起他們已經認識超過十年,可在這十年中,她除了知道他喜歡捉弄她,仔細想想其實一無所知。
搞了半天,原來你也跟我們一樣嘛!我還以為你知道很多霍思煒同學的秘密,結果也是什都不知道!
高中學妹的話言猶在耳,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記得那一幕,還記得她們之間的對話,也或許打從以前她就很在意霍思煒的事,只是自己死不肯承認,不然她沒有理由還把高中時的對話留在心中。
她以為在他心中,她是最特別的,至少大家都是這麼告訴她。然而,她再特別,對他而言還不夠,因為他什麼都不讓她知道,全身上下充滿了秘密。
“思煒。”但是她不想永遠如此,她不想只得到他的寵愛,無法分擔分的煩惱,那不叫戀愛。
“什麼事?”他用手摸她的頭髮,極喜歡她靠在他身上的感覺,帶給出他無限滿足。
“我發現我一點都不不瞭解你。”她說出心中的煩惱,惹來他嗤之以鼻。
“不會啊!”想太多。“全世界的女人,沒有人比你更瞭解我,我全身上下都被你摸透了,可以說是毫無保留—哎喲!”
“我在跟你說正經話,你還開我玩笑,真的很過分耶!”她氣到用小手捶他的胸膛,對於一個有六塊肌的男人來說,這樣的力道根本和被蚊子咬沒兩樣,但他還是故意裝痛。
“幹嘛打我?”他假裝抱怨。“你想謀害親夫啊!可不要在我們還沒進結婚禮堂之前,我就先被你亂拳打死,這樣你還得重新找老公,很麻煩耶!”
看來對未來有規劃的人並不只她一個,霍思煒比她想得更遠,已經開始在想婚禮的事。
一股難以言喻的甜蜜湧上她的胸口,別看他外表是酷哥,做事其實很有計劃,是個最好的丈夫人選。
“可是現我比較想進行心靈交流。”她一直很在意高中學妹的話,堅持要比所有女人都更特別。
“饒了我。”霍思煒哀嚎。“沒有男人想要在脫光衣服的情況下進行心靈交流,我們比較有興趣的是吃了對方。”說著說著,他的手指又開始不安分地玩她胸前的蓓蕾,她意外不為所動。
“你為什麼突然想動筆畫畫?”問題是她沒那麼好打發,一點小小的挑逗她已經不放在眼裡,除非有更大的刺激,否則很難轉移話題。
“時候到了,自然就動筆了。”該加把勁了,不能任由她再嘮叨下去,他可不想做愛的時候還被拷問。
“你根本沒有心要回答我的問題。”她抱怨。“我真的不喜歡什麼事都不知道的感覺。”她希望他能對她坦白,即使一點點都好。
“相信我,你已經知道得夠多了。”他把她的手引導到他們的結合處,他甚至合不得抽離她的身體,執意要跟她融為一體。
“我不是指這個。”亂不正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