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嚴落手中手中重新出現的生死簿任元濤瞳孔一縮,青天宗的一眾修士如同頭上被澆了一盆冷水一般,瞬間清醒了過來。
嚴樂山與伍雲桂兩人的屍體還在地上散發著陣陣的血腥味,他們自問沒有任何辦法應對嚴落手中的生死簿,況且落雲宗的累累白骨還在各處停留著,未曾掩埋。
誰也不知道嚴落是如何做到這樣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嚴落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隱藏手段。
想及此處,任元濤自然不敢輕易應下嚴落的賭注,嚴樂山達到了渡劫期的修為尚且不能抵擋生死簿,更何況是自己這些未曾抵達渡劫期的人呢?
原本是想要逼迫嚴落讓其在落雲宗搜刮的東西全部留下,如今似乎弄巧成拙,有些騎虎難下!
“怎麼不敢賭嗎?”見任元濤沉默不語,嚴落面帶譏諷之色道。
看著任元濤難看的神色,嚴落知道他們畏懼自己手中的生死簿,又想殺人奪寶,又惜命,還要找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當真是當了裱子還想立牌坊!
說實話若不是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嚴落真的不想使用生死簿拘魂,實在是太費病氣值了。
剛剛用生死簿將嚴樂山與伍雲桂的魂魄拘走,花費了四十萬病氣值,讓嚴落心疼不已,要是這四十萬病氣值用來擴張雲夢空間,足以讓雲夢空間的直徑再擴大四千米,距離楊雨燕的甦醒又近了一步。
如今的嚴落就像是一個守財奴一般,對於病氣值一絲一毫都不願意多花,若是任元濤真的不識相想要動手的話,嚴落系統內還剩餘數百萬的病氣值未曾使用,倒也不介意將這些化神期的修士進行拘魂,順手覆滅了青天宗,也不是不行。
“你贏了,我確實不敢用青天宗修士的性命做賭注,請!”
任元濤沉吟了半晌,始終想不出應該如何面對嚴落手中的生死簿,無奈之下只能放任嚴落離去,儘管眼饞嚴落身上的諸多寶物,但就怕是沒有那個命去拿啊!
“任掌門,你是個聰明人,咱們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