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頭髮,假裝抬頭看天氣出去了,把門給人關好。
難怪秦濯那麼瘋,阮喬乖起來啊,那股討人喜歡的軟乎勁兒真能讓人疼到骨子裡。
秦濯伸出沒輸液的那隻手:「好疼,阮阮。」
嗓音聽起來有些幹,阮喬碰了下秦濯的手就要離開:「喝點水吧。」
秦濯卻抓住人就不鬆了:「不喝。」
阮喬:「……給你拿了水我就回來。」
秦濯把人牽得更緊:「不。」
唉,阮喬不和剛做完手術脆弱的三十五歲大朋友計較,直接坐在床邊。
兩人誰都沒說話。
越是近鄉越是情怯。
只有交融在一塊的指尖知道周圍在慢慢升溫。
過了一會兒阮喬沒話找話說:「譴責你,連手術的時間都說不對。」
秦濯勾了勾阮喬手心,溫聲說:「不想讓你等那麼久。」
「才不會,」阮喬看了眼自己攤開的畫板,「我這麼厲害,都快畫完一幅畫了。」
「原來阮阮這麼厲害啊,」秦濯帶著淡淡的笑,語氣聽著就不像相信人的樣子,調侃說,「提著心還能工作。」
阮喬:「巧了,我這幅畫就叫忐忑。」
「啊,」秦濯又有點失落,「原來阮阮拿我當工具人。」
阮喬:「……」
這人現在變得好難纏!
不過阮喬沒想到,這才僅僅是個開始。
前五年自理能力一流的秦總突然變身復健困難戶,盲杖幾乎是不會用了,去哪兒都是阮阮——阮阮——阮阮——
聽得阮喬想改姓。
正常男人誰想被叫軟啊!
阮喬面無表情牽著秦濯走到衛生間,秦濯要是再敢說別的要求,他背起小畫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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