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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頁

我像被一道雷劈在原地:「你是說,開盤前和你們……是他的常態嗎?」

男孩揉了下耳朵:「等等,你該不會幾年前就跟沈總認識吧?帶家教的?」

「你認識我?」

「我說聲音怎麼越聽越耳熟呢,」男孩數了數手指,看我的目光突然多了些憐憫,「哥哥,三年了,你該不會還沒有認清現實吧?」

我被一個小孩的同情刺到了,堅持說:「沈括對我很好,我們在認真相處。」

他笑了笑:「那你知不知道,當時沈總跟你打電話但你忙的時候,他正敞著腿坐在沙發上,一邊聽你講課,一邊抓著我的頭髮用力。」

「你知不知道他需求很大,有時候

一個人都招架不住。」

「你知不知道他有一些奇怪的癖好,不捨得弄在你身上,但總要有人滿足他的。」

一句句話像刀砍在我身上,或許一直是我在逃避,我一直停留在沈括也許會碰別人這樣一個籠統的概念,但現在血淋淋的事實被完完整整地拋在我面前。

我像一個被抽乾靈魂的木頭,勉強維持著最後的尊嚴。

目光落在他有些開裂的嘴角問:「沈括,會和你們接吻嗎?」

男孩很好笑地歪歪腦袋:「我們的嘴是用來幹什麼的?沈總和我們接吻不嫌噁心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辦公室的,回神時已經徒步走了很遠很遠,走回了我們的「家」,沈括總是把這裡叫做家。

我不知道是不是一起湧來的這麼多事情把我沖傻了,也許是自我保護機制,我想到的不是難過,竟然是嘗試。

因為男孩說他們都是小陳安排的,沈括從來不和他們聯絡。

沈括更不會親他們。

我是特殊的,我可不可以更特殊一點。

那一晚我做了一件之前打死我也做不出來的事。

沈括和我在一起三年,每次一兩個動作就能折騰很久,沒有碰過我的嘴。

當我俯下身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他的意外。

但只是碰了一下就被沈括拉起來:「不舒服,別做了。」

我沒有聽他的,只是過程中一直看著他的眼睛,別人能做的我也能做,所以你別去找他們了好不好。

我想沈括應該真的很激動,不然以我的技術是不會這麼順利的,嘴裡還有東西,我不知死活地仰頭去吻他。

沈括皺了下眉,在我身上打了一下,卻沒有推開我:「今天怎麼這麼皮?」

我被嗆出眼淚。

男孩說,他們的嘴是幹什麼的,沈括怎麼可能和他們接吻。

但我做了同樣的事,沈括親我了。

「沈括,你以後能別找其他人了嗎?」

「原來是因為這個。」沈括輕笑一聲,沒太在意地摸我嘴唇,「很早以前不是跟你解釋過嗎,小醋精。」他埋在我脖子間嗅。

我被慣得也會生氣,把他推開問:「沈括,你到底

把我當什麼啊?」

沈括語氣明顯淡下來:「你覺得我把你當什麼。」

我怎麼會知道,最得寵的床伴嗎?

最特殊最疼愛的情人,也還是一個情人。

我感覺自己情緒有點失控,害怕再說下去會吵起來,我應該冷靜一下再好好溝通。

「我去洗個臉。」我沒看沈括,徑直跑到了洗手間。

我突然憋得喘不過氣來,下午想了很多,可是開口的時候大腦還是一片空白。

如果沈括問我,我不找別人,你能每天在公司陪我嗎?我該怎麼回答。

我就像一個沒有任何籌碼的流浪漢,別人讓我提要求,我都不知道提什麼。

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