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非淵的腳步忽的頓住,他微微側過頭擰的眉說:“多多~”
“你先讓我把話說完,”我用臉蹭蹭他的脖子,“我們倆認識好像有很久了吧,從孩子到成年快二十年,人有幾個二十年,這中間有快樂、有難過、有爭執、有分開。哪怕我們在一起後,都經歷過好幾次分分合合。
我不怕苦,不怕窮,只要能在自己愛的人身邊什麼都不怕。可我最怕的是,我愛的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質疑我,甚至放棄我。也許裡面有誤會,有外來的壓力,有人為的陰謀。而我不想被隱瞞,不想一次次上演破鏡重圓的戲碼,我會很累。
你可以不愛我但一定要告訴我,你或許有你的苦衷可我並不關心,我需要的是坦誠。若是你再舍我而去,我不會留在原地等你,等你的解釋和所謂的真相,我折騰不起。
同樣,我知道我的脾氣不好,有時會控制不住生氣,然後說些口不對心的話。我會努力,不讓自己衝動,提醒自己沒搞清楚之前不能失去理智。非淵,我們一起加油好不好,不論將來怎樣,即使我們會由於不愛而分開,至少不要為莫須有的原因放開彼此,好不好~”
完了,本想硬氣些,表現下我女漢子人設給他打打預防針,明確我下思索許久的立場和想法。
可想著想著,怎麼嘴裡的話越說越卑微,眼裡居然還開始倒出霧氣。
我吸了吸鼻子,老感覺有鼻涕要流下來,順便把水蒸氣給散散,不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有損我女神完美形象。
時間,有一剎那靜止,無聲無息。
十幾秒後,齊非淵鬆開,慢慢把我放下轉身面對我。
我其實有些難為情,他最近為公司的事焦頭爛額,很多時候都是直接睡公司。我不好直接去找他,就只能經常熬些養生湯或粥,準備些枸杞茯苓等茶包,讓閃送送去。
他忙,偶爾來一次,就該讓他好好休息,不該拿兒女情長之類的小事煩他。
可誰讓今天氣氛烘托在這兒,有些話就順嘴冒了出來。
他用手拂過我的長髮別在耳後,修長的手指描繪我的眉眼,最後將手掌貼在我的臉頰。
他的掌心很暖,將我的臉燙的通紅。
我像個迷妹一樣痴痴盯著他帥氣的面容。
二十四的他脫離青澀,加之在商場上馳橫多年,讓他比同齡人更添內在沉穩的氣質,完完全全是個成熟男人的樣子。
當然,偶爾也會出現的孩子氣和神經質,可以忽略不計。
他的嘴角逐漸彎起令人心跳加速的弧度,對著我吐出一個勾魂奪魄的字。
“好。”
接著他俯身想吻上我的唇,可剛靠近,他突然嗅嗅鼻子,笑說,晚上吃烤串了?
我的臉頓時暴紅,直起胳膊推開他,丟下句我去洗澡,溜之大吉。
等我全身上下洗香香出來,齊大少在L型的大沙發上躺著看檔案,桌上還擺著幫我泡的拿鐵。
我掃眼他的黑咖,不用喝就有股苦味往舌頭上躥,想不通他怎麼這麼愛喝。
他見我出來收拾手上的材料,示意我躺他邊上。
我快走幾步,窩進他懷裡。他挑起放在一旁的毛毯,蓋住我倆的腿緊密包裹。
窗外寒風肆虐,屋內卻溫暖如春,我和他相擁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度和心跳,享受著這難得的靜謐時光。
他挑起我的下巴,印上一吻。
吻完,似是回味,“草莓味,好甜。”
“去你的。”
最近受小韋影響種草許多新奇小玩意兒。有水果味的牙膏,以假亂真的紋身貼,小時候玩的馬里奧遊戲機。
我紅著臉撈起咖啡杯抿了口。
有一說一,某人的手藝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