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瑞士百人團先生,我們該怪誰?”
“尼古拉斯,這是真的嗎?”艾德麗安說著倒吸一口冷氣。
尼古拉斯不敢看她的眼睛,但還是略微點了點頭。
“哦,不。我暴露了嗎?”
“我們盡了全力,”克雷茜答道。“我們把你夾在中間,大喊大叫著一堆醉話,試著把你拉出了宮殿。我們沒讓你的假髮和鬍子掉下來。”
“法迪奧呢?”
“你發起酒瘋的時候,法迪奧也人事不醒了。我估計他記不住自己說了什麼,但沒準有人會提醒他。”
“那我們為何要把馬車沉了?”
“我過會兒再向你解釋,”尼古拉斯說。“克雷茜,幫我一把好嗎?”
艾德麗安焦躁不安地看著克雷茜和尼古拉斯把碩大的馬車推向懸崖。在她看來,他們似乎根本不可能推動,但過了一會兒馬車翻下峭壁。湖水給了它一個深情的親吻,隨即吸進嘴裡。
“現在我們上路吧,”克雷茜說,“艾德麗安,你能騎馬嗎?”
艾德麗安不知道克雷茜問的是她會不會騎,還是現在能不能騎;但她只是點點頭,搖搖晃晃站起來。尼古拉斯牽過一匹金色馬駒。它鞍轡齊全,並不是拉車的馬匹之一。另外還有兩匹馬在等待著克雷茜和尼古拉斯。
“這是從哪兒搞來的?”艾德麗安一邊問,一邊把腳伸進馬鞍。
“從被達達尼昂殺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