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了這個,會有不同的想法。”
鳳如傾手中的絹帛在燭光下泛著幽幽的光,如同一條蟄伏的毒蛇,隨時準備給予致命一擊。
季然的目光被那明黃色的絹帛吸引,心中隱隱升起一絲不安。
他伸手接過絹帛,緩緩展開,上面的字跡映入眼簾,他的臉色也隨之逐漸變得陰沉。
絹帛上,赫然是王將軍與後宮妃嬪勾結的證據,包括書信往來、秘密會面等等,樁樁件件,記錄得清清楚楚。
甚至,其中還提到了陷害鳳如傾的計劃,以及那塊玉佩的來龍去脈。
季然的目光從絹帛上移開,落到一旁的白芷身上。
白芷的臉色早已變得慘白,眼神閃爍,不敢與他對視。
他心中瞭然,鳳如傾所言非虛,這分明是一場針對她的陰謀。
“這……這不可能!”白芷強裝鎮定,顫抖著聲音說道,“這肯定是偽造的!皇后娘娘故意陷害臣妾!”
鳳如傾冷笑一聲,目光如炬:“白妃娘娘,這絹帛上的字跡,可是王將軍親筆所寫,難道你也要說是偽造的嗎?”
白芷啞口無言,臉色更加蒼白。
季然的目光在她和鳳如傾之間來回掃視,心中翻江倒海。
他一直以為鳳如傾善妒,囂張跋扈,卻沒想到,她竟是被人陷害。
而他,竟然被白芷的柔弱外表所迷惑,錯信了小人,冤枉了自己的皇后。
一股怒火從心底升騰而起,季然猛地將手中的絹帛擲於地上,怒視著白芷:“賤人!你竟敢欺騙朕!”
白芷嚇得渾身顫抖,跪倒在地,哭喊著求饒:“皇上饒命!臣妾知錯了!臣妾只是一時糊塗……”
鳳如傾看著跪在地上的白芷,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她緩緩走到季然面前,直視著他,語氣冰冷:“皇上,您現在可還相信臣妾是清白的?”
季然避開她的目光,語氣複雜:“是朕錯怪你了。”
“錯怪?”鳳如傾冷笑一聲,“皇上,您不僅僅是錯怪了臣妾,更是被小人矇蔽,是非不分!”她的聲音越來越高亢,氣勢逼人,“您貴為天子,卻聽信讒言,冤枉忠良,難道這就是您的治國之道嗎?”
季然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被鳳如傾的氣勢所震懾,竟一時語塞。
他從未見過如此強勢的鳳如傾,彷彿她才是君王,而他,只是一個被她斥責的臣子。
鳳如傾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失望,語氣也緩和下來:“皇上,臣妾今日所言,句句肺腑。臣妾希望皇上能夠明辨是非,不要再被小人矇蔽。”
說完,她轉身欲走。
“皇后!”季然突然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鳳如傾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
“朕……”季然頓了頓,似乎在猶豫著什麼,“朕會徹查此事,給你一個交代。”
鳳如傾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頷首,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書房。
季然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從未真正瞭解過這個女人。
季然看著鳳如傾決絕的背影,心中翻湧起從未有過的波瀾。
這個女人,有著超乎他想象的智慧和膽識。
他捏緊了手中的絹帛,指節泛白。
他一直以來都認為鳳如傾不過是個善妒的女人,仗著家世囂張跋扈,如今看來,他似乎一直都錯了。
可帝王的尊嚴讓他無法立刻承認自己的錯誤,尤其是在白芷面前。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複雜情緒,冷聲吩咐道:“來人,將白芷打入冷宮,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視!”
鳳如傾離開書房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