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我明天還要去公司。”
北條緒也不強求,一天的工作加上參加了大半夜的宴會,她覺得她確實是真累了,累到連頭都有些暈的。
洗漱完,躺在床上,北條緒還在暈乎乎的想:當年她找到他說了拒絕聯姻的事後,他一回家就向他的家人提了,當然,以他的驕傲程度,他鐵定不會說是她主動提出的。她想,她和跡部果然是不同的。那一天她在家拼盡全力的反抗,他只是隨意的說一句話,就比她的任何抗拒都奏效。她知道的,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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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起來,跡部就換上了一身的運動裝束。他可沒忘記他昨晚想到的那個恐怖的可能,他一定要發洩一下精力,才能不去想些奇怪的東西。他跡部,是連思想都不能有一絲絲不華麗的!
跡部公司旗下的某個高階網球場。
芥川慈郎君由於早早的被抓了過來,現在還趴在休息椅上補眠。其他幾個也比他好不了多少。
忍足渾身無力的坐在慈郎旁邊,難得的有些抱怨:“小景,我今天凌晨四點才睡,比不上你的精神啊。”
好不容易有個休息的時間,還要被叫出來打球,忍足真的有些怨念。他是醫生!醫生!昨天半夜還在做手術啊!他和這位大爺可不同,他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昨天那臺手術上,現在連球拍都不想碰!
連向來精力充沛的向日嶽人君也有些懶洋洋的,他緊緊手中的拍子,又看了眼蓄勢待發的跡部,默默的拖著慈郎去了另外的場地。他可不想做跡部球拍下的炮灰。
跡部對向日這種不顧朋友死活的行為一點都不在意,他看著剩下的幾個看起來相對而言比較有活力的人,一挑眉:“你們誰來和本大爺打?”
看,他已經興奮到連好久不用的“本大爺”都用上了。
預知到會有一場苦鬥or一場單方面的虐殺的瀧荻之介學著嶽人的樣,順手拖走了不遠處的尅�АO蚶春蛯‘戶關係不錯的鳳扯住身邊的樺地,快步朝尅�У姆較蜃呷ィ�槐咦呋掛槐吆埃骸拔頤搶闖∷�虯桑 �
瞬間,場面上就只剩最喜歡“下克上”的日吉。此刻,他正眼睛晶亮的想,這麼多年的夙願,說不定會在今天實現。
多天真的孩子。
只是隨意的打打,也不需要什麼裁判,這麼想著的忍足心安理得的躺在慈郎剛才睡的地方,開始補眠。
從小打球的人,即使有一段時間沒碰球拍了,那技術還是在的。
等跡部酣暢淋漓的打完,日吉已經要被虐哭了,簡直身心俱疲。累還不算,心靈還要受到嚴重的創傷,一時半會癒合不了。
由於慈郎死活要睡所以沒得對手的嶽人坐在忍足旁邊,一邊向已經被打趴下的日吉行注目禮,一邊給跡部遞水。
“跡部下手太狠了,日吉的眼神都渙散了。”向日有良心君小聲的為日吉可憐君打抱不平。
“嗯啊,看來嶽人也想來一場,正好我打得不過癮。”
“沒,”向日瞬間收起良心,跡部多年不當部長,那威嚴還是在的:“日吉太缺乏鍛鍊了,像今天這樣好好活動活動對身體有好處。”
跡部今天心情好,也不和他計較,坐下來喝水。
根本沒睡著的忍足瞄了他一眼,幽幽開口:“小景你滿面桃花開,看來是春天來了。”
“噗……”
聽他這麼說,跡部一點都不淡定的噴出一口水,不止如此,還毫無形象的一邊咳嗽一邊解釋:“咳咳咳咳,本大爺,咳咳,這是,咳咳,紅光,咳咳咳,紅光滿面,咳咳咳咳咳……”
忍足一眼看穿了他。聽到這句話就噴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