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夢見這個貌似與我沒有半點關係的夢,不知道我為什麼哭。心亂,亂的要命,夢……去他孃的夢!想這沒有頭緒的夢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保護好身邊女人。
看著時間還早,我轉過身抱著英蓉打算再睡個回籠覺,剛剛抱實,耳邊傳來英蓉的聲音:“你剛剛哭了。”我:“沒,是你流口水了。”“如果不是我發現,你可能會發現枕巾比現在更溼。”英蓉轉過身,手裡拿著一塊溼透的紙巾。我稍稍用了點力的抱著她:“謝謝。我剛才做了個奇怪的夢。”我把夢裡的內容複述了一遍,並且說出了我的推測:“那個叫武瞾的女人有點像我媽的聲音,不過我媽叫任凌雪。或許是我實在是太想要得到那個答案了。”英蓉伸出手,撫平我緊皺著的眉,柔聲說:“或許,他們真的有他們的難處吧。不要再想了,睡覺,你還要接受趙綴空的摧殘呢!”我眨了兩下眼睛:“對啊,趕緊睡,(雖然說人家話壞是不好,但我還是想吐槽一下之前的變態哥趙綴空)趙變態不知道要怎麼整我呢!”
早晨我們醒來後,稍稍洗漱一下,出門跑步鍛鍊。當然了,我在跑步時執行內力。英蓉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的時候我只是微微出汗,我抽出紙巾給她擦擦汗,她好奇的問道:“你居然兜裡裝紙巾?”我撇撇嘴:“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裝這種東西,兜裡盡是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我在兜裡拿出手機、錢包、紙巾、小本、筆、耳機、資料線、一串鑰匙,環上還掛著隨身碟、指甲刀……英蓉滿臉無奈,我攤開手:“你看,我也搞不懂我自己怎麼想的……”
略微休息了一下,我打算繼續跑,只是英蓉沒有內力支撐,沒跑多遠又累了……“跑不動了,跑不動了!咱回去吧。”英蓉靠著向我撒嬌。如果只是單純的鍛鍊,我可以答應她,馬上掉頭走人回家膩著去。只是這是為了生存而鍛鍊,而且她還需要將魔法附加到武器上進行攻擊,沒有體力她只能在御空術上消耗魔力和精力。“再跑一會就回去。”我狠心拒絕她,拉著她繼續跑,她的每次粗重的呼吸都像狂風一樣吹著我的腦海,每一滴汗與淚都像腐蝕液體一樣滴在我的心上……
終於,她是真的跑不動了,我彎下腰背起她慢慢往回走。汗,浸溼了我的衣服,她的下巴支在我的肩上,我心疼的說:“你可以怪我,可以和我鬧彆扭。我是為你好,你的天賦註定靠體力。”她抬起頭,張開嘴咬向我的耳垂,我沒有喊出來,她並沒有用力咬,咬了一會鬆開牙,改成含、舔……我打了個冷戰,差點把她丟擲去。
到了家,我準備好溫水,叫英蓉去洗澡,她沒說話,只是嬌滴滴的看著我……對視一會,我敗下陣來:“好吧,我知道了……”我溫柔的脫下她的衣服,抱起她把她放入浴缸,讓她先在溫水裡泡一會,順便用內力為她緩解疲憊。
給她洗完澡,擦拭完身體後,我把她放在床上,在她嘴上吻了一下。想想打算轉身衝個澡時,她支起身:“羽——謝謝。”我在她可愛的鼻子上勾了下,笑著說:“謝什麼,我應該的,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用謝嗎。”“光靠這個可不一定喔?”“嘿嘿!”
衝個澡,和英蓉膩了一小會,我出門走向訓練場,發現我的隊友們都在那。秦義、範默松對打;田行健、趙綴空對打、謝蘭對著一個銅人皺著眉頭,銅人上面扎著各種針,並且還有各種線路,大概是經脈吧;姜宇被張恆看中了,正在對著兩百米外的靶子使勁。我很欣慰,一支隊伍有一個兩個高戰,比如每個成員在各自的領域站在巔峰。我準備繼續選擇模擬練習,只是一個可以用童顏big乳來稱呼的女人攔住我說:“你的刺客要術由我負責。”沒有昨天聚會的解介紹我也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呃……我應該叫櫻空姐還是趙嫂?”趙櫻空:“你隨意咯,不過我覺得‘櫻空姐’比較順耳。”“好的,櫻空姐。”
“你覺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