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趙諶在前行中遠遠看到一路人馬,約有五百多人,皆為騎兵,行進之間行雲流水,氣勢飛鴻。宋朝因為缺少戰馬的原因,騎兵極少,在與金國戰鬥時缺少機動力,十分被動。
趙諶拍馬前行,攔在這群騎兵必經之路上。五百騎兵見前方一人一騎也不敢大意,立刻勒馬停足,擺開攻擊陣勢。五百人行動如一,毫無滯像。趙諶不禁眼睛一亮,這群騎兵訓練有素,裝備精良。定是經過戰火洗禮的勁旅,只是不知道是誰的手下,不過自己手上有皇家調兵兵符,這些騎兵若是禁軍兵源序列絕對不能放過。
一青年將軍拍馬上前喝道:“我乃陳將軍手下禁軍,你是何人,不知阻攔官軍要殺頭的嗎?”因為看攔路的個孩子,說話還算客氣,要是普通人早就策馬而去,不會廢話。趙諶對這支部隊頗為滿意,知道對方是是禁軍那還客氣什麼。
連聲道:“我是崇國公趙諶,奉命接收這支部隊,隨我走吧。”
青年將軍明顯一愣,但馬上試探性的道:“還請大人讓末將檢視兵符。”
趙諶隨手將赤金兵符遞給青年將軍的傳令兵。查閱過兵符後單膝跪地道:“大人,我等願效犬馬之勞。”這可是皇帝的專屬兵符,不馬上效命那不是找死嗎?辛虧這將軍也識得,不然還真鬧了笑話。
“以後我們皆為兄弟,上下齊心,其利斷金。”
趙諶也明白此時要給他們一個信心,禁軍們還是頗為感動的,哪有皇家之人和這些軍士稱兄道弟的,尤其在宋朝尤其看不起軍人,重文輕武的時代。眾人跟隨趙諶準備回軍部劃給趙諶的屯兵之所。只是趙諶不知道‘劫走’這幾百人將來會給自己留下了多大的隱患。
趙諶很快得知這名將軍名叫薛嶽,字孝廉。汴京人士,曾在西軍與西夏人作戰,這次回來主要是帶送給大人的生辰綱,趙諶已經校點過數十萬兩白銀,五萬兩黃金。趙諶想也沒想全部接受,這是發家的資本,管他是誰的,朝廷裡明面上敢為難自己的真沒幾個。
“大人,前面不遠處有一家客棧,您看著天色已晚,可否暫且休息。”
“就按將軍說的。”趙諶也不反對。
另一邊,客棧外,二更時分。
一群黑衣人藉著夜色悄無聲息的靠近了客棧,外圍負責守夜的幾名唐家子弟已不見了身影,黑衣人分工明確,衝向了各自負責的位置,只見黑衣人輕盈迅捷的來到了窗下,確認四下無人後拿出了事先準備的竹筒捅破了紙窗,將裡面的霧狀之物吹了進去。
“誰?”話音還沒落,一聲慘叫便傳了出來,原來一吳家子弟早間吃壞了肚子,起夜去方便,撞破了黑衣人的行動,黑衣人見事不可為立刻揮刀將這名吳家子弟砍殺,本想上前捂住對方之口,但還是慢了一步,鮮血揮灑而出,也伴隨著一聲慘叫,一道血影映在了牆上,十分猙獰。吳家子弟不愧是訓練有素,各個房間裡迅速傳來行動的聲音,並無太大的喧譁聲,若是紀律鬆散的隊伍,定是喊叫之聲,不僅暴露自己的位置,還影響軍心。
當吳家子弟衝出來時被埋伏在一邊的黑衣人突然偷襲,很短的時間內便被殺死了二十餘人,皆是一刀致命,空氣裡充滿了血腥味。幸好吳家子弟人數佔優,戰鬥力也不差,兩方進入了膠著狀態,血魔一刀用刀劈翻了一個黑衣人,微微的喘著氣,這八個黑衣人從剛才就一直包圍著他,並不攻擊。剛才捱了一刀的代價殺死了七人,其餘五人對那死去的黑衣人看都沒看,依然圍著他,冷漠的看著血魔。血魔不禁瞳孔微縮,到底這夥人是誰派來的,他倒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萬一少主安危,但他更多的還是無奈,當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