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面子,帶人上了船,自己則保護著吳小姐緊緊盯著搖船的老者,當船載著眾人劃到河中央時,船體突然漏水,划船之人接連跳進了水裡,侯將軍在那老者跳水時劃傷了那人,當時船上之人唯小人一人會水,侯將軍便派我來通知殿下。”
趙諶早已心亂如麻,背對著那個渾身是血的兵士微微顫抖著問:“潮白河在哪?”
“離這向東八十里便是條潮白河。”那個兵士馬上回答。
趙諶知道此時不是優柔寡斷的時候,背對著那個士兵牽強的溫聲道:“你先下去休息吧,好好養傷。”
“我有愧殿下的信任。”只見他突然抽出了身邊將士的佩劍,自刎了上去。
趙諶感覺不對,轉身‘慢’字還未能喊出,那戰士已經喉嚨噴血,氣絕身亡,只是那圓睜的雙眼,表達了內心的悔恨和不甘心。
趙諶捏緊了拳頭,冷聲道:“來人,將梁將軍找來。”
對身邊的親兵道:“厚葬他”。
旁邊的親兵看到趙諶冰冷的面容心中一顫,趙諶如果出現這樣的表情,那麼肯定敵人要倒黴了。
梁方旭跑了過來,有點氣喘吁吁,看來傷並沒有完全痊癒。
“殿下,您找我。”
“梁將軍,給我找一百個會水的軍士,要快。”
“殿下這是?”
“梁將軍率領大軍繼續前進,切記不可暴露我軍行蹤。”趙諶依然冷聲道。
“遵命。”梁方旭抱拳領命。
趙諶看著身邊的八十餘人十分無奈,兩萬大軍中只有八十人會水,而且不敢保證進了河水能不能活著上來。
趙諶道:“此次前去乃是生死之戰,如果水性不精者,不僅自己會丟了性命,而且還會讓戰友送命,水性不精者請務必退出。”
趙諶這麼說又有二十多人退出。趙諶無奈,心想‘若是自己有水軍該多好。’
趙諶此時早已心急如焚,心道‘五十七人,夠了,’“事不宜遲,你們每人攜帶弩箭,斷刃,半個時辰後出發。”趙諶命令道。
趙諶回到了軍帳,拿出潛水服,將兩把手弩上好弩箭掛在身上,五顆手雷掛在腰上,一把寒光閃閃匕首放在了身後。準備妥當後,趙諶兩眼寒光閃動帶著五十餘人騎馬狂奔,奔向了潮白河。
趙諶雖然保住了東線的燕山府,在西線的太原現在已遭到了厄運。早在十月中旬,童貫接到河東邊郡有關金軍這一時期調動頻繁的警報後,他的注意力才逐漸從外交轉到軍事上來。這時候的他,面對金人咄咄逼人的態勢,也開始忙活起來了。
數月前幷州首府太原城
幷州的領兵之官,身為宦官的童貫可謂是位高權重,獨自領軍河東諸軍,在歷史上真實不多見的。此時在太原城知府的府邸,一眾大臣都十分獻媚的拍著童貫馬屁,稍有節操的皆閉口不言。
童貫好似早已習慣了地方官員的奉承巴結,尖細著嗓子說道:“雜家奉皇上之命,監督諸位防守河東之地,可謂是責任重大,你等可要盡心竭力才是。”…;
“童大人不必擔心,我河東諸將必在大人的領導下屢戰屢勝,保我河東,抗擊外敵。”一個地方官員獻媚的說道。
“好好,有王大人此話,雜家就心裡有底了,只是雜家覺得該派人去探訪金人的態度。”童貫用粉色的手帕擦著剛剛被茶水潤溼的嘴唇。
王稟起身道:“童大人,金人狼子野心,必然會進攻我河東,望童大人早日準備防禦器械,以備守城只需,不必做此無意義之事。”
“你是何人?敢這麼和雜家說話。”童貫有些發怒,對反對自己提議的王稟十分不喜。
“在下是太原城守備王稟,還請童大人早作準備,不然金兵來犯,何以抵擋,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