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飢寒交迫死去的百姓不知都去了哪裡,若是趙諶沒有早先到來,也許真的會被眼前的景象所矇蔽,會相信正如奏章中所提到,江州水患的影響面極小,只有少數百姓受災,但災患有愈演愈烈之勢,雖然地方政府全力施為,但依然無法控制局面,希望朝廷救援,奏摺之上的言語便是如此。
曹俊青身著官袍,走在前方,與薊濟傑,秦峰一番寒暄,曹俊青笑容溫和,絲毫沒有朝中欽差大臣的架子,薊濟傑,秦峰也迎面不打笑臉人,兩邊很快便打成一片,曹俊青也為二人透漏了不少天子的想法,讓薊濟傑,秦峰頗為感激,趁人不備,秦峰將早已準備好的十萬兩銀票塞到曹俊青手中,曹俊青微微一笑,頗為上道的將銀票收入囊中,讓江州兩位主官安心不少,雖然欲反趙諶,但看到趙諶身邊眾多殺氣騰騰的禁衛軍兵士,站在禁衛軍身邊時,讓二人大氣都不敢出。
趙諶步入府邸之中,為趙諶準備的房間早已準備妥當,曹俊青在趙諶時,將紙條順手遞給趙諶,抱拳朗聲道:“薊大人,秦大人都是青年才俊,這些年在地方任勞任怨,是百姓貼心的父母官,此次水患乃是天災,還望皇上從輕發落二位大人。”
趙諶將手中紙條開啟,上面寫道:“此二人居心叵測,不過尚且穩住二人頗為重要,不論二人如何,懇請皇上切勿推辭。”
聽聞曹俊青言語之後心中一動,微笑道:“政績朕自然是看在眼裡,兩位大人辛苦了,朕一路之上車馬勞頓,你等退下吧。”
曹俊青來到趙諶房間,做了個隔牆有耳的手勢,提筆在紙上寫了起來,曹俊青朗聲道:“皇上,江州水患看來並不像表面上那般嚴重,兩位大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罪不治死。”
偷聽的兵士心中一驚,接著附耳監聽。
趙諶道:“只是百姓受難,總需要一個交代。”
曹俊青朗聲道:“此事想必二位大人早已準備妥當,若是皇上覺得如此放過二人太過輕鬆,只需責罰二人俸祿,留職備用,相信百姓也不會多說什麼。”
趙諶接過曹俊青書寫的紙張,只見上面寫道:“皇上勿擾,此二人反心已露,微臣已手下此二人銀兩,取得第一步的信任,稍後微臣會前往其二人出索要好處,要得越多越貴重,二人反而會更加安心,江州之事從表面看只是一方百姓受災,但追其根源,在大宋境內有不少地方官員依然是趙構任命的,或者說在皇上嚴苛政令的逼迫下不得不選擇追隨身居皇宮,軟禁的趙構。
微臣有三策供皇上選擇,上策,皇上立即派人刺殺趙構,當然手段可以隨意使用,雖然會有人懷疑皇上,但皇上完全消除了政治上的隱患,我大宋之內,再無人能撼動皇上的地位,那些地方官員也會安穩,可謂一勞永逸。
中策此時立刻派兵查殺進來,將二人擊殺,並在第一時間控制住江州軍,防止內亂,但想必二人早有防備,勝負只在五五之數,不過張將軍有勇有謀,若是調配得當,勝率遠高於五成,此計有風險,微臣只能言明算作中策。
下策便是皇上與二人打成一片,來個夢中捉鱉,關門打狗,但百姓正在生死邊掙扎,若是將來被有心人宣揚出去,只怕將來不少百姓會罵皇上昏君,萬事從權,請皇上定奪。”
趙諶心中有些猶豫,曹俊青之言自然有道理,但民眾疾苦,趙諶根本無心與當地江州知州虛與委蛇,但若是處置不好江州軍暴亂,僅憑藉趙諶帶來的數千人馬自然不是江州軍的對手,但更重要的是又會有多少百姓會成為犧牲品。
趙諶有些痛苦,艱難的決定,不論找車您如何決定,會決定很多人的性命,趙諶並不認為帝王的性命就要比普通百姓高貴,而現在趙諶陷入了兩難之間。
曹俊青見趙諶久久不語,恐被監聽之人懷疑,抱拳問道:“皇上,二位大人已經設下酒宴,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