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為了威脅,便沒有必要對寶兒如何,難道楚雲飛不想著褚瑞知道他對寶兒下毒後進行反抗嗎”,沐九兒將自己的分析一一道來,“所以,我思來想去就只有一個結論。愛夾答列”
“什麼結論”,雲岫腦子飛快的轉動。
“楚雲飛身邊只怕也有其他皇子的探子”,沐九兒的話說得很直白。
“既然這樣,看來幾日後的登基大典就有熱鬧可瞧了”,雲岫低沉的嗓音帶著笑意,輕輕揉了揉沐九兒的頭髮,“先不要去想這些了,寶兒不是沒事嗎,至於七星海棠和附生蠱的事情,想來這幾日也應該有結果了”,不管是誰對寶兒出的手,他都絕不會放過。
沐九兒點點頭,“朝歌皇家的情況我們並不瞭解,明日還是跟褚瑞商量一下,或許他能知道更多呢。”
“好了,九兒說什麼就是什麼”,雲岫右掌一番,一股掌風燭火輕輕晃動了下,然後屋子暗了下來。
第二天清早,看著睡得正想的沐九兒,雲岫躡手躡腳的下床洗漱完畢之後將香几上散亂的資料稍微收拾規整了收到紫戒中,有些東西還是避著點兒比較好。
“爹爹,孃親呢”,寶兒站在門口,小腦袋悄悄的往裡探,不過很快又縮了回來;他可沒有忘記瑞爹爹說的,孃親和爹爹單獨在屋子裡,尤其是晚上單獨在屋子裡的時候他是不能隨便進入的。
“噓”,雲岫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你娘還睡著呢,別吵著了,我們去正殿吧”,說著一把將寶兒抱起來,往正殿走去,雖然不過三五步路,但寶兒非常喜歡這種跟親爹爹親熱的感覺;他在心裡嘀咕著,明明就是自己的親爹爹啊,為什麼孃親就是不讓自己叫爹爹呢,大人的世界還真是麻煩。
就在他腹誹著,雲岫已經邁步進了正殿;褚瑞早已經坐在正上方的椅子上,抿著茶。
“九兒呢”,褚瑞看了看只有雲岫和寶兒開口問道。
“想是進來太累了,睡的正香呢”,雲岫淡淡的開口,四兩撥千斤,“我們用早膳吧,不用等她了。”
“也好”,褚瑞說著,喚了人上早膳。
若是仔細觀察就能發現,管家已經換了人,就連伺候的丫頭小廝都全是生面孔。
“待會兒我們去趟書房,有點兒事要跟你商量下”,雲岫說得雲淡風輕,褚瑞卻是心裡咯噔一下,條件反射地看向寶兒,難道是寶兒又出了什麼問題?
“嗯”,褚瑞面色凝重。
一頓早餐,除了寶兒其他兩人都食不知味。
一人是因為自己的妻子卻沒日沒夜為別的男人操勞,一人卻是覺得對不起那個孩子。
“不知雲兄喚在下前來所為何事”,支走了寶兒,褚瑞和雲岫兩人關上書房,對面而坐。
雲岫低首垂眸,掩過眼中那一抹異樣,“褚兄可曾想過那個人為何在寶兒身上下了七星海棠這樣的奇毒之後,又在他身上種下附生蠱的幼卵,要知道這兩種毒藥,無論哪一種都可謂是千金難求!”
褚瑞沉默了,他倒也真是沒怎麼想過,自己與大皇兄的關係一向就不怎麼樣,他會這樣對寶兒來報復自己也在預料之中的,不過現在看來,沒那麼簡單了,“雲兄為何會這樣以為?”
“沒什麼”,雲岫聲音仍舊淡淡的帶著慵懶,“只是聽說二十年前朝歌與天楚大戰,天楚大敗之後曾送來一名和親公主,不知此事可否屬實?”
褚瑞對著雲岫點點頭,“確有此事,那和親公主正是二皇兄楚雲承的母妃,父皇的湘妃,可這跟寶兒身上的毒藥有什麼關係?”
“天楚地處南疆,聽說天楚皇室可是擅長蠱毒,這附生蠱,呵呵”,後面的話不用多說,褚瑞自然也是明白的,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罷了,“難道大皇兄身邊有二皇兄的探子,可他這麼做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