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阿泰叔嘆息一聲這才說道:“你也知道紅英把那個牌子給了碧凡,想必老妖后很快就會知道我們在這,北韓雖然毒藥多,可是南韓的解藥也不少,興許碧凡體內的餘毒能被解了也不一定。”
“你就不擔心?”李叔抬著眼皮掃了一眼阿泰叔。
阿泰叔抱著雙拳無奈的搖搖頭:“擔心若是有用,就不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如今你我必須留一人照看碧凡,我和那老妖后有仇,自然不能久留,所以照顧妞的重擔就在你身上了。”說罷他拍了拍李叔的肩膀,又是嘿嘿一笑:“我麼,自然是要回去找找王爺,這麼多年沒見了,不知道王爺過的有沒有你我瀟灑。”
李叔眉尾不自覺的挑了一下,阿泰叔卻是看的心驚肉跳,他知道自己的這個老夥計一旦動怒那麼標誌性的動作就是眉尾會不自覺上挑。
所以他很有先見之明的朝後退了一步,和李叔保持一定的距離,免得一會兒成了對方手下的出氣筒。
他自然明白李叔也想從這裡逃得遠遠地,那一聲聲的飛哥哥叫的可著實駭人。
要是沒有一定的自持力,只怕真要氣的吐血而亡了。
“事不宜遲,你也別在想了,我這就收拾收拾上路。”阿泰叔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雷厲風行,手腳麻利的手勢包裹。
“行了行了,知道你怕那個老妖后打你家紅英的主意,你也不能把這個爛攤子丟給我一個人吧。”李叔揉著眉心,頗為無奈。
“我不跑難道你沒有看出來那個不男不女的可是想把我抽筋扒皮啊,那飛針扔過來的速度你也看見了,就算是十個我也不夠他扎。”阿泰叔苦著一張臉,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李叔只得攤手作罷,他也知道眼下這個發法是最為可行的,他從懷中掏出一截木炭遞給阿泰叔:“還是按照老規矩,我會沿途留下記號。”
阿泰叔看著那一截木炭瞪著自己的牛眼睛,好半天沒有回過神還是李叔晃了晃他的肩膀,他才有點口吃的問道:“你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防患於未然,總是沒錯。”李叔沒有解釋,卻又是看著窗外,側耳傾聽,似乎聽見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和整齊劃一的口號聲。
“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李叔淡淡開口。
阿泰叔自然知道李叔說的是什麼,不再遲疑,拉開後窗就咚的一聲跳了出去,去馬廄牽了馬匹,趁著夜色,消失在茫茫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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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號房間的大洞,依然存在,南韓的陛下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秦卿你可真是的,我頭一次看見這樣對情人撒嬌的。”
那神醫聖手,此時也是頗為不好意思,扭捏著身體不肯說話。
那明眸皓齒的陛下這才揮手示意下屬去外邊,這件房間雖然已經毫無秘密可言,可是她們要防的自然一點也不能疲倦。
“說說吧,這麼著急喊我來,究竟是怎麼回事?要知道宮裡的那些老頭子可是不滿意的很?”陛下負手而立,身上鬆鬆垮了一件長袍,將身體的玲瓏曲線盡數遮蓋。
“是那塊牌子。”神醫聖手謹慎的回答。
此時的陛下那棕色的眸子裡面出現了一種狂喜的神采,一如神醫聖手看見李叔的那種樣子。
“是她回來了?”
“不她肯定不會回來了,她那麼討厭我,怎麼還會回來。”自問自答的話語將神醫聖手弄得哭笑不得。
“是個小姑娘,她身上帶著陛下曾經贈與紅英殿下的令牌。”神醫聖手恭恭敬敬的說道。
“是她的女兒?”南韓至高無上的陛下臉上閃出失望。
神醫搖搖頭,臉上又帶了幾許嬌羞:“李飛帶她來的。”
“這麼說,那個黑炭頭也來了?”南韓陛下牙齒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