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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長谷川天一

由他和她一起在激情撞懷時所孕育的,他和她的血脈共同鑄造,一想到這:幸福的激流,就象決堤的洪水,恣肆汪洋……

然後幸福總是一波三折,在經過近三小時煎熬之後,落拓寂寞的長谷川天一,打著哈欠,蓬頭垢面,衣衫不整出現在他面前,雖很失落,但他還是來了,觀察一下週圍的環境。

“你怎麼找了這麼個破地方?這是人呆的地方嗎?”這抱怨分明透著不滿,“換個地方!”語氣直直,態度決絕,“你是怎麼想的?這兒有什麼好?”

“抱歉!這兒雖閉塞些,但不會有人來,這可是我千挑萬選,花費了我近三天時間,才找到的,它別有洞天!”清水芙蓉勾摟一下低垂的劉海,笑意如蜜,她一邊從包袱裡掏出被單,鋪在茅草上,另一邊掏出兩個自己做的枕頭,上面繡了一對鴛鴦,那是樹下,茂盛的樹蔭遮住濃烈太陽,“長谷川君,你坐下吧,也可以仰躺著!”

“你要幹什麼?”他怒不可遏。

“我要在這兒,把我送給你!你不會嫌棄吧?”清水芙蓉蹲在地上,把薄薄的棉絮鋪了上去,揚起臉,一臉嫵媚,“這樣地就不硌人,人會很舒服!”她還在往包裡掏東西,她已經想得很美很純粹。

長谷川天一臉色陰沉,“整個帝國年輕人的熱血都在沸騰,象鍋裡燒開的水,你卻如此荒唐,如此無恥,你把我長谷川天一想成什麼了?是你褲腰帶上一個配件,一個飾物,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都二十六歲了,我這樣想怎麼啦?難道不應該?”

“我當初怎麼瞎了眼,怎麼一眼相中了你,收起你的一套,大丈夫豈能熱衷於老婆孩子熱炕頭?我警告你:如此齷齪的想法要不得,男人應當以國家利益為重,你想讓我和《浮雲記》中的佐佐木一樣,做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耳朵上總有一根看不見的繩子繫著,你做夢!”

“我……我……”清水芙蓉既沒有那麼無恥,更沒有那麼卑微,她有的只是一個普通女人最真實的想法,她始終相信:長谷川天一是個少年睿智,可以永載史冊的彪炳春秋的英雄,既然是英雄,怎能無後乎?許多人去了中國,就回不來了,她的長谷川天一,屬於帝國,不屬於她,她太微不足道了,所以趁現在,她想要個孩子,既然愛上一個不屬於自己的男人,就該……

“再見!我走了,不想再見到你!”話說得決絕,人卻立那兒不動!

“長谷川君!”她一下子撲過來抱住他,“求你了!應了吧!”她像一塊鉛,墜在他腿上。

“你鬆開!否則!……”

她跪在地上,甩不開的腿,拖著走,不能走!淚水,哭聲、顫音。

“你鬆開!再不鬆開,我……”他拔出了槍,頂在她頭上,純粹嚇唬她,可女人有時就是固執,固執象一把生鏽的鎖,男人的鑰匙無論怎麼擰,即使變了形,鏽鎖仍然不開,手一抖,眼一閉,心一顫,“叭!”一聲,槍響了,“你……你殺了……”眼一翻,身子一倒,一條鮮活生命就沒有了。

炸了鍋,一時間沸沸揚揚,他沒有逃,在監牢裡,漫長等待,警視廳三次提審,時間長達幾個月,備受外界關注的殺人案,經過多方匯審,終於在那年秋後要問斬,他對自己犯下的滔天罪行,供認不諱,就在槍斃的前三天一個夜裡,他被高橋一夫從那裡撈了出來,人不知鬼不覺,到達滿鐵警視廳。

當長谷川天一走進會議室,那裡已經有了好多人,別人對他指指戳戳,他不在乎這個,淺倉非常熱情,“長谷川君,請進!祝賀你重獲新生!”

“說什麼屁話?我一直活得好好的,哪來的什麼重生?就這幾個蝦鱉海將?你把他們召集做什麼?喲?這個人死了吧?他是帝國大功臣嗎?是他破了獵刀案,還是逮住哪個重要人物,值得大書特書去紀念他?怎麼這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