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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姐還是一條好漢

失望,但是無論怎麼輪迴,她始終相信只要人還在這座城市,就能找到他。她要繼續留下嗎?她不發愁如果學校辭退她她沒有去處,因為劉宇寧的酒吧足可以滿足兩人的日常開銷,只不過尋找的渠道變窄了,就好像無線網由寬頻變到撥號網路,雖然還能繼續尋找她的目標,但是很明顯,希望變得渺茫。

是室外的一陣風把她從剛才的一路遐想吹回了現實。生活還是要繼續,捅了婁子還是自己要面對,不論怎麼樣,事已至此,聽天由命吧,心情逐漸平復,她從兜裡掏出鑰匙,然後給葉靜怡打了個電話,剛剛發生的事她沒跟她講,就是說有些不舒服,早點回家,如果主管問,就讓她幫忙說一下。

掛了電話,文小魚抬頭看向天,努力讓自己的嘴角向上勾起,心裡已經做好決定,拿起頭盔到發動機車,一氣呵成,一加油門,消失在了車流裡。

文小魚沒去別的地方,一直把車開回了家。要麼為什麼總說只有心大的人才能活得更瀟灑呢,她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路上十幾分鐘的時間裡,她已經把自己的後路想好了,大不了就賴著劉宇寧唄,誰不要她,劉宇寧也不會,再說了,她還為她當駐唱呢不是?而且還是免費的那種。毫不誇張的說,酒吧裡現在的常客有一半是為了文小魚的歌才經常光顧的,加上劉宇寧人緣好,會來事兒,所以生意越做越好,短短几年,在瀾苑路已經大有名氣了。她倆配合默契,組合在一起可以充分體現什麼是姐們兒。

進門,文小魚換好鞋,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四點半了。屋裡很安靜,要不是聽到廁所裡傳來嘩嘩的水聲,她以為劉宇寧沒在家。

回到自己的房間,文小魚換了一身舒服的家居服,走出來正好看到浴室門開啟,全身只有一條毛巾的劉宇寧走了出來,當然毛巾是在她手裡,擦著頭髮,全身赤裸。正當她抬頭準備關燈,視線和釘在原地的文小魚雙目相對。

對視了數秒,兩人自顧自別開視線。文小魚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因為這是劉宇寧一貫的作風,而劉宇寧卻明顯不自然,好像做錯事的孩子被家長髮現之後,等待她自首似的,眼神下意識的躲閃,卻很快不自然地說道:

“你這個死女人,你,你,你進來怎麼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嚇死我了。知道你進來我好歹穿上件衣服啊。”

平時兩人生活在一起,對於這些本來就是見怪不怪,文小魚根本沒有在意,看她也只不過是想讓對面的人注意到自己回家了,絕無他意,但聽到劉宇寧在極力解釋,而且居然還口吃,讓本來心大的她頓時嗅到了一些有事發生的味道。

已經轉身回屋的她突然回頭,美眸一眯,壞壞地問道:

“你剛才解釋什麼?我什麼也沒問啊。我有說什麼嗎?嗯?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

劉宇寧將毛巾先擋在了自己胸前,然後微微抬起下巴,輕抿薄唇,故作淡定回道:

“開玩笑,我對你這麼坦白,想瞞什麼也瞞不住啊。”

說完拿開那塊可憐的毛巾,往文小魚面前一挺身,立刻又收回來,表現得好像很坦蕩一樣。

怕文小魚繼續調侃她,劉宇寧趕緊反問:

“倒是你,今天不是應該上班嗎?怎麼這麼早下班?你臉色不好看,怎麼了?病了?”

文小魚打掉文小魚伸過來要摸自己腦門兒的手,眉頭下意識一緊,說:

“你先去穿上點兒,別感冒。”

答非所問,這是文小魚心裡有事兒的一貫表現,劉宇寧這時幾步跑到沙發邊,拿起睡衣套在身上。然後回到文小魚臥室,靠在門框,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淡淡說了一個字:

“說!”

文小魚瞥了她一眼,下一秒坐在床上,眼一閉,向後倒去,美麗的捲髮四散在床面,吐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