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了嗎?沒我罩著你,就王三木就能擠兌你,不用錢其鐵那王八犢子!”
“你是誰呀?怎跑到我們船上了?誰把你弄了一身水?”梁一紋彎下腰,看著這個營養良,瘦弱的孩子,憐惜地在他溼漉漉的頭上,撫了撫。
“是他!他不是好人!是他一腳把我踹進江裡的!”橡皮阿四凶狠狠指著三德子,“他更壞!要用槍打死我!”又轉手指向小鼻涕。
“留下吧,你們替他收拾一下,把衣服換了,洗個澡!”
草茂攤攤手,吐吐舌頭。
李,等著吧,總有一天,老子要徹徹底底和你把這筆賬算清,哼!
正在這時,他的手下也是他死黨之一關重笑走進來,“李司令,有件事得和你說一下,
復徵想起汪天培,就咬牙切齒,如果不是他,自己不會在母親晚年,和她徹底決裂,當然母親太不象話,行為操守缺乏檢點,李復徵是個臉朝外的人,當時生活正一地雞毛,在母親影響下,妹妹淪落風塵,這筆帳必須算在那小子頭上,誰讓汪天培撞在槍口上。
這些年,他們象河蚌,只要有機會,就會夾住對方不放,相互私下裡挖坑,但由於不在一個領域,很多時候,也就是隔靴搔癢。
夕陽跌進慘白裡,風就野得象琴,自彈自唱起來,淺倉次郎那顆擰巴的心,就象噴氣式飛機,在亢奮中如甲殼蟲,轉著圈怒噴,他讓自己離地而舞。
“李司令,你知道嗎?那個人的姨太太,差一點兒就紅杏出牆了,你就站原地偷著樂,文廷玉那張老臉,都變色了,全綠了!”
“噢?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太歲頭上動土?”
:()北門老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