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玩具室裡的屍體檢查過,沒發現任何線索,現在只剩下秋應華的臥室和一樓那個上了鎖的房間沒去過。
秋應華的臥室比他爸媽的要小上一圈,床上不僅褥子在,就連被子枕頭都留了下來。不光如此,不知是不是其他人害怕他的面板病會傳染,所有的衣服都原封不動地擺在櫃子裡,但有被惡意剪裁過,一把手工剪刀還落在地上,一旁零零散散全是高階布料的碎片。
幾人分工迅速搜查起四周,可惜的是無論是床上還是衣服口袋裡都無異物,一摸過去只剩滿手塵埃。還是覃念不小心踩在一片布上,腳下的觸感有些奇怪,漏出一聲短促的驚叫。
夏濯從一旁探出頭,「怎麼了?」
覃念腳收回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杵在那兒跟定了型一樣一動不動,「……我我我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關渝舟彎腰拎開了那片布。
佈下是一隻不知死了多久的鸚鵡,脖子耷拉著扭在一旁,羽毛風化後露出中間發白的羽軸,兩邊翅膀像是被人惡意給折斷了,還有剪刀剪過的痕跡。
覃念瑟縮著和鸚鵡道了個歉,說自己不是故意踩它的。夏濯提溜起鸚鵡的一邊翅膀,伸手又在它本該乾癟的肚子上按了按,被指下黏膩的觸感噁心得一個哆嗦,但試到了裡面藏有硬物。
「這咋搞,總不能破膛吧。」雖然知道大機率是鑰匙,但夏濯卻犯難起來,「院子裡不是有個變形的鳥籠麼,這鳥應該是從那裡被帶上來的,也就是秋應華養的,死後不僅沒入土還得給我們解剖,這也太慘了吧。而且它喙就這麼大,一把鑰匙怎麼吞進去的?」
關渝舟抓起鸚鵡和剪刀,「沒事,解剖後再給它入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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