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夏明明?不是什麼雙胞胎兄弟?」
關渝舟胸口劇烈起伏几下,哪怕穿過密密麻麻的人群,他也能毫無阻礙地將人鎖定住。
他盯著那位他傾注過無限愛意的身影,聲音幾乎是咬著牙發出來的:「的確是大學時期的他。」
他抬腿追上,保持著幾米距離不緊不慢地跟著,直到夏濯坐進了奶茶店,在二樓最隱蔽的角落裡捧著書看得入迷。
和幾人簡單敘述過現實對照的事發經過,餘子昂發現了其中的不同:「現實裡夏明明主動和你搭話了,但夢境裡的他卻和你無交集,既然如此,那夢境的劇情也會隨之發生變化,產生分歧。」
「難道問題最關鍵的地方不是夏明明本人到底在哪兒嗎?」褚津不好的想法越生越多,聲音也抬高了:「如果真實的人和虛假的不能同時存在,那會不會其實他根本就不在這裡?」
覃念聽得很糊塗,但看關渝舟臉色越來越黑,也意識到問題很嚴重,他小臉都嚇白了,聽從身體裡另一個人格的話主動問道:「先生,那個……需、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暫時不用。」關渝舟揉著眉心,只要無法和夏濯接觸,對於這個夢境來說他們就是外人,插手不了什麼事,只能隨波逐流。
而且正如褚津所說,人很可能並不在這裡——夏濯是他違背了生死法則執意從地府裡拽回來的,從許願的那時起他就得到了督查者的警告,讓他自行承擔一切的後果。因此他到現在也沒搞清楚消失在墳地的骨灰去了哪裡,同樣無法預料演繹開啟後會發生什麼樣的意外。雖然也做過很多假設,想過一切血腥的、暴力的、更黑暗的,可現在這種有力無處出的情況是從未想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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