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拜託您說句話,不要潛規則盛哥……他從出道到現在很不容易的,他是真的有才華。但是……我也知道您的難處,如果不好辦……」葛溶溶咬了咬唇,「不好辦就算了,您不用為難。」
「哈?」夏濯以為自己聽岔了,忍不住掏掏耳朵,「誰要潛規則他?」
葛溶溶睜著一雙水靈又單純的大眼睛,「不是您的金主嗎?」
「……?」
「中午的時候,我看到他靠近盛哥說了什麼話,盛哥臉都白了……」
總算明白為什麼葛溶溶看關渝舟的表情不對勁了,夏濯皮笑肉不笑道:「小妹妹,你想多了。他要是敢真潛規則誰,我會先把他綁樹上閹了。」
葛溶溶表情裡多了些詫異。
夏濯繼續扯著嘴角,一副不耐煩又不屑的樣子,「知道為什麼我能霸佔獨寵麼?因為所有他碰過的人都被我弄死了。只要他身邊再無他人,他不就是我一人的麼?」
葛溶溶雙眼瞪大了一圈。
看著小女生臉色難看起來,夏濯頓了片刻,又如沐春風般輕輕笑開了,「我開玩笑的,殺人犯法。好了,閒聊到此結束,我要問你涉及遊戲的問題了,外面那麼多人都在等。」
他不討厭這個小姑娘,但一旦觸及了關渝舟,他就沒有辦法高興起來。另外他覺得這學生自身都難保了還有心思顧及偶像,真不知該嘲她是愚鈍的追星腦還是該說她對偶像用情至深。
葛溶溶小心翼翼地覦著他,瞬間又侷促起來,「抱歉,您問。」
「告訴我你昨晚得到的結論。」
葛溶溶回答:「我昨晚投的硬幣是『狗』,結果是『不成功』。」
夏濯:「……」
好哇,原來信上那句「昨晚有1人投了您」中的「1人」就是葛溶溶。
這是段毫無資訊量的問答,不等他多做感慨,無論推拉都紋風不動的門開了。
餐廳敞亮的光沿縫投入,顧問在外頭道:「第一輪審問結束,請兩位移步出來。」
夏濯推門而出,對上了一道道試探的目光。
他搖了搖頭,希望這些人能明白他的意思,別再拉葛溶溶進去浪費機會了,這小女生都沒摸清楚自己的身份,問了也白問。
這群傢伙也一個個都精得很,看出點蹊蹺後便兀自思考,避開葛溶溶挑選其他人配著進去了。
葛溶溶還沒反應過來,她似乎認為所有人都該來找她的,見這情況難免慌了神,呆呆傻傻地站在中央。大家願意救她是她的幸運,不願意也沒有什麼辦法,她明顯是明白這個道理,咬得唇都白了,看見柯景盛沖她招了招手才軟著腿走了過去。
夏濯可沒那功夫去聽大明星怎麼安撫小迷妹的,懶懶散散地靠著關渝舟,「噯,關老師。」
「怎麼了?」
「你下個問,問完了咱倆先溜唄。」他隱隱有一種猜測,這個什麼鬥獸棋遊戲完全是為了拖延參與者時間的,除了會面臨死亡威脅外,在劇情推動上沒有任何幫助。
「好。」
這裡頭估計就剩他倆有心思忙裡偷閒,等關渝舟從那小門後出來,夏濯便笑嘻嘻地抓著他的胳膊,在眾目睽睽下領他鑽離餐廳。
關渝舟隱隱猜到了他想做的事,便由著他領路。果然夏濯拐了個彎,沒幾步便停在了那間緊鎖的門前。
他們先前猜測這扇門要麼通往地下,要麼連通三樓。
把手上捆了鎖鏈,夏濯挑起鏈子一端,看著擰成麻花的金屬鏈條,一張臉險些也皺到一塊兒去了。
他又試著扒開門縫朝裡頭望,卻只能聽見輕微間斷的「喀啦、喀啦」響,縫隙中黑得絲毫不透亮,愣是什麼都沒瞧見。
他朝一旁讓了讓,「關老師,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