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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教室裡那些雖然不新但也算在正常損壞範疇的桌子一比較,這張就顯得難以入眼了。

它整個桌面刻滿了字,新舊痕跡交疊在一起已經難以辨清。

桌肚四周的木刺有反覆被用手摳過的痕跡,估計是摳的時候太用力割破了手,木渣裡還滲了血。雖然時間久後顏色變深沒了當初的鮮艷,但在強光手電筒的照射下依舊極為顯眼。

除此之外,右下角還有一個歪歪扭扭的圖案,這估計是整張桌子上唯一還算乾淨的角落,靠標誌性的耳朵大致能看出來是個兔子頭。

關渝舟輕輕叩了叩桌面,「缺的就是這張了。」

「看上面這個灰,堆了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吧。」夏濯隨意地擦了擦手,用手背捂著嘴將電筒向桌肚裡照去,恍惚間卻看到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激靈下一把抓住了正蹲在他身旁的關渝舟發頂。

關渝舟被他拽得頭一偏,抿著唇抬了抬眼。

「……」夏濯自認有罪,默不作聲地鬆了手。

關渝舟也沒管被弄亂了的頭髮,伸手進桌肚裡一掏,拿出了一面巴掌大的小鏡子。這個鏡子並不完整,背後還有著膠帶的痕跡,像是被從什麼圓形的東西上拆下來的。

他放在手裡顛了顛,隨後將它遞給了覃念。

覃念拘謹地接過,眼睛卻亮了,「謝謝您!」

關渝舟道:「有點小,湊合用吧。」

覃念點了點頭,小聲說:「有就已經很好了。」

三言兩語聽得夏濯一頭霧水,也不多問,繼續掏桌肚裡的其他東西。

雖然桌子被從教室搬到了這裡,但裡面該在的東西還在。角落裡有很多購物清單,發票上的地址卻顯示在城鎮裡,像是從更繁華地方買入,或者請人代購回來的,下方的總價在這個年代也不算少,能在文具上有所花費的應該家庭條件還挺好。

夏濯把發票放到一旁,「如果這桌子的主人就是先前我看到被欺負的那個孩子,應該名字裡有『秋』字吧,我聽到他們叫他『秋小妹妹』。」

他說完便隨手取了本泛潮有些皺的書,發現這裡的所有書本教育程度都停留在小學五年級,和教室裡那些初中課本截然不同。

2002到2005,五年級到初二。

正好三年。

這麼說來,按照那女參與者自爆的線索來看,這孩子極有可能就是三年前失蹤的那一位,因此他的東西全都被搬出了教室,放到這間房裡了。

想到隔間裡那小朋友的可憐模樣,他下意識放輕了動作,翻開封頁,看清了紙上寫的名字:秋應華。

作者有話說:

這個夢境一部分是為覃念打造的,他的人格分裂原因很好猜了

鏡子的作用當然是為了他和他的副人格能經常玩鏡♂面play(不

第63章 給主人的獻禮(七)

截至目前,在學校裡收集到的資訊僅限於失蹤者的班級和三年前失蹤學生為學號25、名叫秋應華這兩點。

夏濯一上午除了糖之外沒怎麼吃東西,到這個時候也餓得有些脫力。

幾人便直接在儲物室的床上坐著休息了片刻,順便將午餐給解決了。

不過知道名字後也比較好辦事,過了中午最容易瞌睡的時期,三人去了醫務室,將收在架子裡的記錄簿翻了翻,果然秋應華這個名字這三年再也沒出現過,倒是在2002年四月之前有著密密麻麻的傷病處理記錄。

病因也很普遍,大部分記著的都是磕到碰到來這裡處理傷口,少部分是感冒發燒,或者身體虛弱請假來這裡休息補眠的。

唯一突兀的就是次數太多了些,基本一週就要跑兩到三次醫務室,頻率是其他學生的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