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稔的吻。
回來的路上不時他就要來上幾次,技巧花樣之多令阮眠眠這個現代人都瞠目結舌。
她忍不住抵著他胸口將他推開些許,忍不住問:“宋晏容,那些東西你都是哪裡學的?”
宋晏容微怔,看出她眼底的嬌嗔才知她指的是床笫之間。
唇邊勾起意味深長的笑,他懲罰似的咬咬她的耳垂:“那些話本眠兒看過,怎麼忘得這般快?”
阮眠眠呆了呆,紅著臉強調:“我說了,那些不正經的話本子我,根本!沒看!”
宋晏容點頭,寵溺地捏捏她臉上的軟肉。
“逗你的。”他壓低聲音,曖昧到極點,“我看得出來,很生澀。”
“走開啊——”
阮眠眠推他的臉。
幾日後到達京城,阮眠眠先回了一趟阮府。
匾額上掛著一圈白綢白花,乍一下車,阮眠眠駭了一跳。
“……這是怎麼了?”
門房滿臉悲痛:“大小姐……就在幾天前,夫人她,上吊自盡了!!”
阮眠眠蹙著眉,不太相信。
莫不是王氏的什麼障眼法吧?
她那樣惜命又愛財的人,怎麼可能輕易自殺?
王氏的屍體還停留在靈堂,阮眠眠實在好奇,忍不住去看了一眼。
脖頸一片青紫的勒痕,即便安靜闔眼躺在那裡,阮眠眠也從那刻薄相中一眼認出了王氏。
確她見鬼似的匆匆收拾東西帶靈若去了晉王府。
哦不,現在應該說“回”晉王府。
雁歸院,湛風如魚垂首站在宋晏容對面,阮眠眠抱著小棉花靠在宋晏容身邊。
宋晏容微沉著臉。
“不是讓你們做得別太蹊蹺?”
如魚:“可是您也說,您回來前不能看見她,讓屬下尋合適的機會……這機會哪兒那麼好遇啊,眼看您要回來了,屬下也是沒辦法,匆匆把人給辦了。”
她眨著杏眼補充:“世子爺,不蹊蹺的,連阮家的人都沒有懷疑,別說京城了,你就放心吧。”
阮眠眠閉緊了嘴,沒吭聲。
怪不得呢。
“有什麼不妥嗎?”如魚小心翼翼問道。
宋晏容不語,看向阮眠眠。
阮眠眠輕嘆一聲,擺手:“沒有,你們該忙忙,散了吧。”
只剩二人,宋晏容撓小貓一樣撓撓她的下巴。
“我不喜歡你的注意力在別人身上。”
“缺愛的小孩。”阮眠眠小聲吐槽,還是伸手抱住他的腰,無奈地說,“以後提前問問我,不要總是用暴力手段,嗯?會帶壞小孩……子。”
直至宋晏容將她攔腰抱起,她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救命,她不是那個意思!
宋晏容眸底漾開笑來,吻她:“不必解釋,為夫懂。”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