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垃圾扔到樓下的垃圾桶裡,然後老公就開著車來到了父母家。
我喊了一聲:“媽,開門嘍!”母親沒有聽見,於是我掏出包中的鑰匙開啟了門。
父親正坐在對門的躺椅上,母親在切著菜。
父親的耳朵有點聾,我曾經給他買過一個‘左耳圍脖式助聽器’,那個助聽器不用驗配可以自由調節 用時掛在脖子上塞上耳塞就可以,我感覺很好,父親戴了幾天說戴上不舒服,就感覺聲音在自己脖子後邊響沒有方向感,他就叫我把助聽器給退了。
因為母親一直佩戴著助聽器,她深有感觸的對父親說:“能聽到就儘量不要戴助聽器,戴上它會越來越聾。”
父親就聽了母親的話,再叫他去配助聽器時他說:“我現在還能聽到,等實在聽不到了我自然會去配。”我真的是說不動他。
現在父親的耳聾又加重了,我幾次要帶他配助聽器,父親都說配那做什麼?我說戴上它什麼都能聽到。父親說聽到那麼多好嗎?什麼都聽不到也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我真是拿他沒辦法。
老公開始檢視電冰箱,他開啟電冰箱,冰箱裡的燈是亮著的就是不製冷,老公又撥動了裡面的溫度按鈕,還是不製冷,老公說可能是發動機壞了,等看看哪裡有以舊換新的換一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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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動時手中有錢是真的,自己想買什麼就買什麼,這是非常方便的。
行動不便時手裡有錢也是真的,只不過不能自己支配這些錢,自己想要的別人不一定會給買,只能是要什麼把錢給別人,別人給買什麼就是什麼,沒有選擇的餘地。想想人老了真的是非常可憐。
我說要摘柿子,父親卻說:“平房上有一個方瓜紅了,掛在半空中會被大風颳掉,小房你去把它給弄下來。”
我和老公來到平方上,方瓜藤已經妥到了樹上,半空中一個亞葫蘆形狀的方瓜掛在了半空中。
父親讓我去找長鐵鉤把瓜秧鉤下來,他說方瓜已經罷秧了,留著它也沒有用。於是我就去找鐵鉤。
我從平房上下來正在找鐵鉤,就聽老公喊我:“紅紅,快點,快到西邊去,秧子已經被我拽了下來,你去把方瓜接住,別讓它掉地上摔壞了。”
我跑到西邊,方瓜正在一個閒置多年的廁所上方晃盪著,我趕緊跑了過去接住方瓜 把它擰了下來。
然後我雙手拽著瓜秧把它們都扯了下來,因為今年天氣很熱的緣故,方瓜打扭的時間比較晚,方瓜結的也比較少,這個瓜蔓一共才結了五個方瓜。
母親一度認為它是一個假種子,在母親準備把它拔掉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兩個已成的瓜紐。假如當時它被母親拔掉了,今天也就沒有這五個方瓜吃了,所以啊!要感謝命運的安排。
方瓜摘完了後老公讓我把搭架子用的竹竿遞給他收在平房上,樹枝什麼的就不要管它。
老公說:“架子你給解開了樹枝就會被別人偷走,如果不解它還是一個架子別人就不會拿。”
我把方瓜藤收拾好後就拿著‘夠果神器’去夠柿子樹上的柿子。
現在的柿子基本上已經不再發澀,有幾個已經被小鳥吃了。
熟了的柿子比較好摘,‘摘果神器’的耙子只需輕輕的一碰,它就會掉落在耙子下的布口袋裡。
還沒怎麼熟的柿子夠起來比較費事點。需要把柿子套進‘摘果神器’的耙子裡,耙住柿子用力一拉就把柿子拽到了布袋子裡。
有的柿子比較結實,需要轉幾個圈子把它擰下來,這樣柿子容易從樹上掉到地上摔壞。
所以啊!如果柿子結在低處就站在高凳子上用手把它擰下來,如果在高處就爬上梯子去把它擰下來。
我夠了兩個柿子其中的一個掉地上摔壞了,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