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又一年關。
洛陽更加的熱鬧。
這一年,桃符化為對聯,以紅紙黑墨張貼於洛陽各處。
對聯的文體也隨之傳開,有公羊學子提筆而書,賺了一些勞累錢,購買年貨。
《諸夏紀史,大漢平準書》神武二年,年至,洛陽大盛,屠戶千餘,宰牲畜十萬餘!
子時正。
神武三年至。
初七之時,戶部告令天下。
以畜牧司設太倉,轉運倉,常平倉,義倉,並扶持畜牧養殖,無錢百姓可持戶籍簿前往大漢銀行借取錢財,以出圈牲畜償還。
同日,工部告令天下,開修路,漕運之政。
………………
…………
六部院內。
除卻兵部,禮部之外。
戶部,吏部,刑部,工部,無不是擬定仁政告諸天下百姓。
劉牧親筆,在大漢朝報之上,以陳桐策論,提出‘大漢城池化’的理論。
並著重定下‘耕田供百姓’之政,保證興工商百業,卻不能影響農耕紅線。
連續的仁政,使不少人恍然大悟,明白陳桐為何將國之四政稱之為民政。
朝報傳至冀州。
已經是正月中旬之時。
袁紹在堂中一笑再笑,最終冷著臉撕碎朝報。
“主公。”
審配嘆道:“先均田百姓,定下不可販賣之法,然後提出以工坊為核心,打造大漢城池化;若他成了便可使大漢亙古未有之盛,若失敗了百姓還可以返鄉耕田!”
“某不明。”
袁紹陰翳道:“若是他治下還有郡望士家,豈不是更容易打造所謂的城池化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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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
“難道還沒看明白嗎?”
審配苦澀道:“天子要政令惠及百姓,若是讓士族主使所謂的城池化,與復周王朝之分封有什麼區別,他要拔除地方官吏隻手遮天的權力,更要斷絕軍政商一體的可能,才能推行城池化!”
“不行。”
“絕對不行。”
袁紹起身徘徊道:“他不伐我等,便是要役使我們成為政令造成的弊端宣洩之地,他把我等視為揹負罪責的囚徒?”
“非是如此。”
“不伐,是糧食產出不足。”
許攸思忖道:“某竊以為,天子的雄心難止,今年必有大戰,就算一次不可能伐滅我等,也會收回兗州分裂各郡,還望主公早些提醒董卓,張邈!”
“刷。”
袁紹猛的轉身,蹙眉道:“朝歌可有異動?”
“有。”
許攸恭敬道:“大考取仕之時,有士間師在洛陽見到過呂布,自從他回朝歌,便整日厲兵秣馬,這兩日更是屢次遣人去黑山軍營外叫陣。”
“傳令。”
袁紹深吸了口氣,安排道:“命張燕務必守營不出,劉牧要對兗州動兵,必先拔除張燕,以神武軍威懾鄴城。”
“諾。”
許攸恭敬道。
袁紹再度道:“他一邊發動戰爭,一邊處理內政,必有疏漏之處,士間師對大漢王師的訊息探查,以後酌情分發董仲穎,請他小心為上。”
“諾。”
許攸躬身應下。
“主公。”
審配出列進言道:“某以為,冀州當設幕府,納州府之官位,以統籌內政軍需之事,散亂而治容易失去人心,且調配有所拖延,還望主公三思。”
“此事容某想想。”
袁紹臉色一變再變。
以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