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海當中竟然會浮現出那個殘忍的男人面容·就像是一種諷刺一般·閻蒼穆帶給自己的陰影竟然如此之大了麼·
·遲紹·你不能這麼做·他不值得——·許歡涼顫抖著蔥白的手指將鑰匙插入到了鎖眼裡·只是輕輕的轉動了一下原本緊閉的門便開啟了·
她從身後摟住閻遲紹健碩的腰部·許歡涼苦苦的哀求著閻遲紹住手·她情願就這樣的死去也不願意讓自己最愛的這個男人承受這種痛苦·
許歡涼的腦海中瞬間的浮現那個脾氣陰晴不定的男人的臉·臉上的每一寸冷硬的線條都彷彿是刀鋒一般的縈繞在她的心口·頓時令她的大腦清醒了過來·她不敢想象如果閻遲紹今天晚上來到這裡的事情被閻蒼穆知道的話會有什麼後果·只是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有那個勇氣去反抗這個男人·
她甚至沒有開口拒絕·似乎已經默許了閻遲紹這樣的舉動·意識到這一點的閻遲紹動作更加的迅速起來·他的手從她衣領的位置滑入到她的前襟·他瘋狂的想要讓許歡涼屬於自己——
·我來接遲紹回去··暮向晚整張小臉都是蒼白到透明·她緩緩的開口·頗有女主人的風範·而當她的眼神落在就坐在沙發之上看也不看她的閻遲紹時·瘦瘦的臉看起來更是蒼白無比·
許歡涼放任自己沉溺在他的溫柔當中·就算是他近乎倉促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頸間都沒有任何的拒絕·閻遲紹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了起來·酒精的作用令他感覺到全身都是輕飄飄的·可是惟獨只有懷中的許歡涼是如此的真實·他將許歡涼嬌小的身形放倒在了沙發之上·他熾熱的呼吸噴灑在了許歡涼的脖頸之上·溫柔的唇瓣在她小巧的鼻尖上淺淺的磨蹭著·最後還是落在了許歡涼顫抖著的·之上·
·歡涼·你說有一天我會忍不住的殺了他麼··就在快到家門口的時候·閻遲紹低啞的聲音傳進了許歡涼的耳中·只見她的嬌軀一陣·所有的動作都停滯了下來·
閻遲紹將她整個人都壓在了身下·毫不掩飾自己的··那·的手指顫抖的伸向許歡涼衣領的扣子·火熱的唇在許歡涼的耳畔吞吐著熾熱的呼吸·許歡涼清澈的眼眸當中遍佈著迷惑·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或許是因為痛苦到達了一定的臨界點·閻遲紹突然伸出自己的拳頭狠狠的向著樓梯間的牆壁砸去·他是那麼的用力·用盡了全身的氣力甚至就連許歡涼都可以感覺到面板與堅硬牆壁相互碰撞時產生的震顫·她驚慌失措的想要去將他的手臂拉出·可是此時的閻遲紹怒意勃發·根本就不聽任何的勸阻·他只是一遍遍的用自己的手指砸在牆上·指縫間甚至都已經開始砸出了血·
不過才是幾十平米的房子·可是許歡涼卻像是走過了一輩子般的痛苦·
許歡涼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坐在輪椅上的暮向晚·她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明明自己此時所有的痛苦都是暮向晚搞的鬼·可是在許歡涼的心中卻依舊沒有辦法忘記那個曾經陪伴過自己走過了整個青春時光的暮向晚·不論如何的驕縱如何的乖戾只要有人欺負自己便會站出來的暮向晚·在此時看來——
·遲紹·不要——我求求你··許歡涼不能夠明白閻遲紹的心裡到底有多麼的絕望·她只是在看到那鮮血印在牆壁上的情時心裡漸漸的泛起了一種驚恐的感覺·
·是我沒用·都是我——·閻遲紹反手將許歡涼摟入到了懷中·他的聲音聽起來儘管還壓抑著痛苦·可是卻比剛才冷靜了太多·那低沉的嗓音當中透出來的莫名情緒令許歡涼感覺到害怕·
·遲紹·你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不是麼··許歡涼用手肘撐起了自己的身體·如雲一樣的烏黑髮絲在她的身後披散開來·大眼睛裡朦朧的泛著水霧·她早就已經變成了一個骯髒的女人·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別的男人的印記·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大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