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武藝最高的也不過就是花克虎這個級別,要想拖住一個高手已經不容易,留下就更難了,知道不能強求。
說明完的花克虎一揮手:“兄弟們,收傢伙!回頭我請你們吃酒!”
“花將軍慷慨!”
“要好酒啊!”
唰唰唰。
那些弓箭手們立刻收起弓箭,踩屋簷的踩屋簷,滑柱子的滑柱子,走窗戶的走窗戶,瞬間閃了個乾淨。
守城的弓箭手攀爬本事是基本功,賀穆蘭和陳節久在邊關大營,草原一望無際,哪裡見過這好本事,立刻讚歎了一番。
花克虎被自家堂妹誇得高興,把胸都往前挺了挺。只是一想到陳節剛才喊的,再看看她如今這張臉,還是忍不住臉色黯然:“這幾年,也真是苦了你了,真是……居然還……”
賀穆蘭一聽到花克虎說這話就知道他想歪了,咳嗽一聲辯解:“陳節總共到我身邊也沒幾天,你莫聽他鬼扯。”
陳節耷拉著腦袋,快要哭了。
雖說之前都是花生伺候,可花生走後,確實是他在伺候。
難不成將軍還不把他當自己人?
‘以後我已經要和將軍寸步不離,哪怕是如廁,也要妥善的伺候著!’
陳節在心中發誓。
‘一定!’
花平是真的在邊關呆過的,知道一個女人要想在軍中混著,除了把自己當成男人沒有第二條路走。他原以為花木蘭恐怕已經便宜被佔盡,所以面色難看。
可轉念一想,若是便宜被佔盡了,哪裡還有人不知道她是個女人呢?
一定是沒有人見過她真身才是啊。
這麼一想,心中也就舒坦了不少。
這身份,總歸還是瞞下了。
“木蘭,這人怎麼辦?交給將軍府嗎?”花克虎看著賀穆蘭手上的人。“總不能一直提著啊。”
“不交給將軍府,我在等……”
“交給我們吧。”
遠遠地,巷子那頭傳來整齊的腳步聲,以及鎧甲因為行動而發出的摩擦聲。
終於是到了……
只是這聲音……
賀穆蘭心頭生出大事不妙的預感。
果不其然,除了一群甲冑鮮明計程車卒出現在巷子裡,為首的那個體型偉岸、英姿煥發的大漢才更讓人眼睛一亮,不由得心生結交之感。
花平和花克虎都是體格陽剛的漢子,平生最重英雄,見那當頭的漢子走到面前,心中都大讚了一聲“好相貌!”
而賀穆蘭和陳節則是縮著腦袋低著頭,不知道是該跪好呢,還是不跪好。
因為這位又開始玩微服私訪了。
“您又做這種危險的事了。”賀穆蘭嘆了口氣,把手中昏迷的柳元景交給後面笑嘻嘻迎上來的素和君,壓低了聲音道:
“這裡還有個厲害的刺客,來無影去無蹤,你怎能來呢?”
“我已經勸過了,勸了沒用。”
素和君指揮幾個白鷺官捆住柳元景,又把他的下巴扒開檢查了一遍,發現牙齒裡沒有藏□□,心中不由得一鬆。
倒是不怕服毒自盡了。
只是嘴裡還是要塞東西,鬼方便是咬舌自盡的。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大魏的一國之君,喜歡亂跑的拓跋燾陛下。
他穿著一般將軍的服飾,笑的極為開懷。
“聽聞花將軍又立奇功,於是一時心癢,就跑過來了。反正橫豎大營就在附近,這裡的鎮戍將軍又是熟人,我也不擔心安全問題。”
他這話說的還真沒錯,懷朔的鎮戍將軍是宗室出身,見了拓跋燾還得喊聲“弟弟”的遠親。
花克虎和花平聽得雲裡霧裡,可看賀穆蘭和陳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