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果取關了,所以她也見過不少相親。
反正就是那麼回事。
於是第二天,欣喜若狂和如喪考妣的賀家父子在門口送走了穿著一身黑色羽絨服,帶著毛線帽的花木蘭。
“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你是特警啊!要覺得對方靠譜在說明白自己的身份!今天那人是個普通的公務員,不知道你的本事的!”
知道他女兒能打死一頭牛,還不給嚇死!
賀爸爸大聲叫了起來。
“哦,知道啦!”
花木蘭遠遠地往後擺了擺手。
直到她的背影完全不見了,賀爸爸才笑容一收。
“哎喲,我後悔了。”
“哈?”
“別人介紹的時候覺得很好,這一看我家閨女,覺得那小子配不上她,怎麼辦?”賀爸爸眉頭都能夾死蒼蠅了。“是不是每個當爹的都這樣?”
“我還沒當爹呢。”
賀穆君一本正經地道。
“等我當爹了我在告訴你!”
“你要敢給我先當爹後娶媳婦,小心我抽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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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飾高雅的咖啡廳裡,一個打扮得體的中年男人對著對面的花木蘭打量了一會兒,覺得對方雖然長得不漂亮,但氣質挺好,心中已經有些接受了。
他今年三十出頭,還只是個小小的科員,也沒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如何如何好,而且他還沒什麼野心,只希望對方的德行一定要好。
就是……
中年男人看著花木蘭的臉。
“我是不是在哪兒看過你?”
怎麼越看越覺得眼熟呢?
咦,這人倒挺會拉關係的嘛。
花木蘭記憶裡絕好,確定自己沒見過這人,聽到他的話搖了搖頭。
“應該沒有,大概我長得普通吧。”
“哦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真的好像有什麼印象!”中年男人在機關裡看報紙雜誌多,自然在幾年前見過這風頭正盛的“巾幗女英雄”,不過時隔好幾年,她又不是什麼女明星,沒多久就淡了。
花木蘭點了點頭,權當相信。
於是一時間又陷入了冷場。
男人覺得自己應該責無旁貸的做到熱場的工作,於是隨便扯了一個話題:“聽說你是警察?”
“是,我們一家都是警察。”
花木蘭相信對方肯定也瞭解過了。
然後男人精神一震,開始以“警察”為話題聊了起來。花木蘭覺得對方說的也還倒有些意思,間或回答幾句。
等到了後來,那男人突然問她:“聽說一般女警的待遇普通不高,請問每年扣除保險等等大概拿到手多少?你別奇怪,我只是好奇警察和公務員的收入差距……這不,以後還要養孩子……”
收入和養孩子什麼關係?
花木蘭微微一怔,想了想自己的收入。
三年前好像是x萬一個月,還有破案的獎金和在外出差的費用,林林總總加起來,似乎也不少?
不怎麼花錢,吃住都在局裡的花木蘭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也是有錢人了。對於“特別人員”,上面一向給的優渥,否則怎麼能讓人安心的賣命呢?早就已經轉行了。
所以花木蘭沒有隱瞞了爆出一個三位數的數字。這三位數的開頭數字不在數字裡的最前面,所以那男人露出一副怪異的表情,掃了一眼花木蘭。
這女人……
不會腦子有問題吧?
傍晚,坐了一下午的花木蘭喝了一肚子水,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賀爸爸早就迎到了門口,問起女兒:“怎麼樣?怎麼樣?”
花木蘭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