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上滑落就已經開始慌了,再看她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昏厥了過去,全身通紅滿臉汗珠,猶如中邪,更是七嘴八舌說什麼的都有。
在北園的不是貴胄子弟就是位高權重,你一言我一語亂七八糟的檢查著賀穆蘭,讓竇太后再也按耐不住了!
要是翻到衣服發現是個女人怎麼辦!
竇太后在宮人的攙扶下快步朝著賀穆蘭走去,一邊走一邊還不忘吩咐去找巫醫和御醫,恨不得能背插雙翅飛過去。
“一定是那北涼的陰險王子不甘輸了下了毒手!北涼國養了那麼多和尚,說不定就有妖僧!”
“不是中邪也是下毒!這樣的英雄怎麼可能突然得了惡疾!”
“那王子呢?快把他給架過來!”
“好像不見了!什麼時候走的!”
“可惡,一定是做賊心虛!”
竇太后走到賀穆蘭身邊時,耳朵裡聽到了各種猜測,大部分都指向剛才慘敗的沮渠牧犍。只是沮渠牧犍畢竟是涼國的王子,而賀穆蘭剛剛贏的時候並無不對,是被鮮卑兒郎們抬起來之後才出現的問題,要說下毒的嫌疑,倒是在場的鮮卑人都有嫌疑,也更符合下毒者的利益。
她是個老成持重之人,當下把臉一板,重重罵道:“就算判刑也要有個口供,你們這麼胡亂猜測是想挑起事端嗎?都給我全部歇口,退後十步!花木蘭都要給你們憋死了!”
竇太后一出現,立刻像是定海神針一般迅速讓所有的年輕人鎮定了下來。庫莫提恭恭敬敬地上前攙扶竇太后,她彎下身子,仔細摸了摸賀穆蘭的臉和脖子,後者即使在昏厥中也是皺著眉頭,眼皮不停地跳,像是看見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倒像是魘著了。
難道他們的猜測是對的?真是有人下咒?
“不必去找御醫和巫師了,這裡人多口雜,容易出事,來人啊!”
竇太后捏住了庫莫提的手臂,緊緊一握。
庫莫提很少看見竇太后這般失態,他心中也擔心賀穆蘭的安危,眼神不停地掃向躺在地上滿臉痛苦的賀穆蘭。
竇太后開口吩咐宮人。
“把花木蘭抬到宮裡去,就在我的慈安宮看病!”
只有在宮中,花木蘭的女子身份才不會暴露!
***
沮渠牧犍意外落敗之後,賀穆蘭全身一直處在猶如泡在暖流裡的狀態,正如那位寇天師所言,她第一次意識到了“先天真氣”的存在,這些遊移不定的氣流瘋狂的迎接著後湧入的同伴,帶領著它們往她的四肢五骸鑽去。
起先賀穆蘭是非常舒服的,而且她清楚的明白自己更加強了,三十歲的花木蘭那可以推開山岩的力氣又一次重新回到她的身體,她如今正是二十一歲,無論男女都是身體素質最強悍的時候,又有了前世十幾年積攢下來的經驗,若單論戰場上廝殺的能力,當世應該是少有匹敵。
擁有這種先天之氣的人,最有名的自然屬人中呂布和冠軍侯霍去病。只是這兩人的下場都不怎麼好,前者頭腦不比賀穆蘭好,就算武力天下第一也被權貴們玩弄於鼓掌之間……
後者更是英年早逝,只留下一個封狼居胥的傳說。
兩人都沒活過三十歲,前世的花木蘭就算是個女人,天生就有和這股真氣共存的能力,也還是不存於世了。
所以當這股先天真氣回到賀穆蘭的身體時,起先還是很舒坦的,但漸漸融合在一起的力量開始暴漲、已經超出了早已適應賀穆蘭這幅身軀力量的範圍之時,危險的情況就開始出現徵兆。
一開始,她只是覺得全身上下猶如火烤,沒過一會兒,全身的經脈都像是要炸裂開來,這種從身體內部發出的痛楚讓她甚至還沒有哼上一聲,就直接暈厥了過去。
之後那些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