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穆蘭聽了狄葉飛的話,轉身去和白鷺要人要東西了。
嘖嘖,接下來她要好好的保護狄美人的清白。
誰知道這宗主會不會趁著同遊袁家鄔趁機摸個小手揩把油什麼的。
任重道遠啊。
賀穆蘭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眼袁氏家主。
繞了一個大圈子,他終於得償所願了。
咦?這胖子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高興?
是嫌電燈泡太多嗎?
62目的達成
鄔堡之主,有點像中世紀的城堡領主;又有點像是國中國之類的存在。在許多時候;鄔堡壁牆之下的百姓只需要做好自己耕種或者謀生的手段就行;他們不需要考慮交稅、服役、征戰,不需要考慮一切的事情。
他們只有一個主人,那就是鄔堡的堡主。
聽起來似乎很像是樂土;如果鄔壁沒有拿走九成甚至所有的收入的話。
做鐵匠的,可能自己沒有一把劍;釀酒的,自己沒有一罈酒;種莊稼的,除了來年的種子;其他的都要上交……
鄔壁之主會發放給領民足夠生存的口糧和物資,除此以外;沒有其他。
這是一個扼殺了所有希望的所在。鄔壁中生下來的孩子還是蔭戶,他們是連戶籍都沒的人,除了在鄔壁中任憑堡主把自己的一切榨乾以外,甚至不知道外面應該是什麼樣子。
“外面的世界”,被描述成一種常年征戰、胡人皇帝四處拉壯丁當兵、漢人飽受欺壓□□的樣子。
活在鄔壁裡繼續受庇護,似乎成了他們唯一也是最好的選擇。
袁放,就是這樣一個鄔壁的主人。他既不大高大威猛,也不老謀深算,他只是好命的從他短命的父兄那裡繼承了這麼一個在南方很有名的鄔堡,並且憑藉著南北交通的位置繼續經營而已。
三代人積累的財富和人口足以他揮霍一生。
而他也確實也這麼做了。
當然,這是在外人眼裡。
在鄔壁的家臣眼裡,他們的主人是這世界上最讓人畏懼的主人,可以一言決定他們的生死,也可以讓他們猶如活在天堂裡。
比如現在。
。
陳節捂著肋骨還在發疼的地方,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們……他們就這麼在原地抱著胡女滾做一團?
這還有這麼多人在呢!
陳節有些慌張的左右張望,白馬有些不耐煩的托腮往其他地方看著,路那羅和其他盧水胡武士有些躍躍欲試,而蓋吳則是低著頭,一直削著一個木頭。
見陳節看他,蓋吳似有所感的抬起頭,回望了過去:
“怎麼了?你也想去?”
他像是才想起什麼的點了點頭、
“你們要去的話,就去吧。只是別玩得太瘋。”
路那羅和幾個武士歡呼了一聲,一躍而起,和場中的美人們跳起了舞來。
這些女子都是膚色白皙,身材高大,或金髮碧眼,或高鼻深目,一望便不是中原女子。雖然如此,但容貌豔麗,姿態妖魅,亦是非常動人。
這是此地主人設宴招待他們的宴會,說是宴會,吃的卻不是“飯菜”,而是在場中央翩翩起舞的美人們。
路那羅和幾個武士湊到場中央,這些美人們立刻貼了上去,前起後伏,左右迴旋,那嬌弱的身子彷彿柔軟無骨,與身前或身後之人輕舞磨蹭,每每在各種要害的部位輕輕拂動,然後又如遊蛇一般移開……
路那羅和幾個武士一邊享受著美人們的“投懷送抱”,一邊卻不怎麼動,似是在挑哪個更好看,又像是看看她們還有什麼本事。
果不其然,這些西域舞娘們舞得更加急了,媚態百出,變化